杀人无罪,犹有转圜余地。可如果是虐杀,那便没有其他说法了。
一旦传扬出去,白永官只怕是再无翻身余地,甚至还有可能面临被北辰堂缉拿审问的下场。
那么齐玄素作为知情人的处境便十分危险了。
齐玄素忍不住道:“李道友,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李真儿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齐道友,你是祖庭的人,他不敢将你如何,求你把我从这里带走吧,否则他一定也会杀了我的。”
齐玄素苦笑不言。
如果他什么也不知道,那么白永官的确是不敢将他如何,可他知道了此中内情,就完全不一样了,白永官很可能会铤而走险,选择杀人灭口。
齐玄素心思急转,努力思索如何不着痕迹地离开此地。
就在这时,白永官悄无声息地回来了,道袍上多了几点不易察觉的血迹。
齐玄素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白永官瞥了眼脸色苍白的李真儿,轻声道:“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不去休息?”
李真儿瑟瑟发抖,说不出话。
白永官又望向齐玄素,满脸笑意:“让齐执事久等,猪肉已经下锅,很快就能吃了。”
齐玄素只觉得背后泛起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