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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气被彻底打垮了。
非但如此,偶尔杜少成还能听到炮弹爆炸的声音,杜少成知道,那是墨军的机关飞鸟还在持续监视前方阵地,让后方的明境墨修对聚集人员较多的营地开火。
杜少成身为明境战修,理论上是可以拦下天空中的机关飞鸟,可他不敢出面,怕一出面一开枪,墟宗就调集多位明境过来围杀他了。
听着军官们的话,杜少成认为,眼前的墨军中绝对有明境强者,而且不止一位,他们混在普通士兵里,给予麾下士兵指引,不然不可能这么精准,还能破掉道之气的幻术。
沉吟片刻,杜少成不得不承认,南安关守将说的是对的,和墨军野战完全不行,只能凭坚城,守险关!
以现在军队的士气,再继续打野战,杜少成怀疑军队得大规模哗变来自叛逃,蜷缩在防御工事里,起码会给他们一些战斗的勇气。
不过,杜少成是很要面子的人,他不可能承认自己犯了错误,只是板着脸,对军官们要求,让他们带着剩余的部队后撤一段距离,就地防御,等待大军抵达后,再和墟宗战略决战。
他很头疼,不仅是前方步兵损失很多,他刚刚收到电报,天修们宣布罢工了,不想和陈景辉再交手,炮兵们也损失惨重,熟练炮手的损失是一方面,很多重型火炮,常遇春都造不了,完全靠从兰朝和天朝进口,比起那些炮灰杂兵的损失,这些损失才让杜少成肉疼。
这也让他越发坚定,墨军中的明境恐怕远超先前的估算,不然他们是怎么精准找到那么多炮兵阵地,予以准确打击的?
面对惨烈的现实,身为明境战修的杜少成没有再头铁了,调整地很快,他一道道命令下去,军队从进攻转换防守,沿着丘陵,高地,河流和要塞布置一道道防线,同时坚壁清野,不给墨军就地获取补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