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会让他们对于这点趋之若鹜,不得不说想出这点的人是个天才。
“但是这并不是我带来的消息。”
克莱提的眉头调皮的跳了一下,这个血色的荆棘头一次展露出了一丝其他的韵味。
“来说说看吧,这个冬天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希望你的消息不是令我糟心的。”
阿莱娜的站姿非常标准,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散漫的佣兵,显然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这点。
“我们发现了那些南下的兽人似乎在进行某种祭祀仪式,就在日幕城与奥赛德这段遥远之途的中央部分,多处出现了奇怪的祭坛,贡品,鲜血还有法阵,很明显那是某种召唤仪式。”
“召唤仪式?这些兽人还会动召唤法术吗?”
“或许是某种血脉传承呢?毕竟他们的血脉之力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返祖现象。”
兽人没有系统的法术可走,祭祀也不是千篇一律,他们生来就是在开盲盒,血脉觉醒就如同在玩一场开箱游戏,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出货。
但是他们的繁殖能力高强,完全可以这么去做。
“能知道那些法阵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这需要查证,团长。”
“好吧,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消息,但它更应该出现在奥赛德,而不是战争之地,日幕城。
“这里只负责打仗,而处理内务不在职责范围。”
“当然,团长,我此行来也是希望能够借阅一下日幕城积累的历史书籍。”
“如果你带着布拉德的信物认证,那么我会允许你进入这里的藏书室,但你并没有。”
阿莱娜说到:“能劳烦这位尊敬的士兵出去一下吗?有一些东西,我得私下向团长交代。”
塞勒斯看了一眼克莱提,得到指示后便起身离开:“希望你不要做蠢事,这里是红荆棘的团队,你的任何冒犯行为,都将迎来所有士兵的惩罚。”
阿莱娜依旧波澜不惊,她很清楚这种威胁的意义,更多是类似于场面话。
况且,克莱提还真不惧怕单独的行刺,能够刺杀这位小狮子的人,可进不来这片耀眼的土地。
“好了,现在彻底剩下了我们两个,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吧。”
阿莱娜放松了下来,终于不再端着态度:“因为有一些东西,不能被外人知道,好久不见,我的表姐,克莱提.彭德雷根。”
“你是?”
“我是阿莱娜,在十年前的某个宴会上,我们还一起烧过绵羊。”
“阿莱娜?”
克莱提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看着她的样子:“我们的奥赛德之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样子?”
“一点小小的易容术罢了。”
“真是漫长的十年啊。”
“人类能够在十年里变换一代,你我也不例外。”
“我想你来我这里可不是为了叙旧的,有什么事吗?”
“正如我所说,我想看看史书,没准能找到那些兽人的目的呢?”
“为什么不在奥赛德呢?”
“因为......我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阿蓝泽舅舅可不会为难你才对。”
阿莱娜微笑的说到:“因为我离家出走了,如果再回去,可能会被打断腿吧。”
克莱提复杂的看着阿莱娜:“还真是任性啊。”
突然,阿莱娜生出来一丝恶趣味:
“哦,对了,关于你安排的那个牧师,他现在苏醒了哦。”
克莱提:“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阿莱娜用食指抵住嘴边:“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