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乔玉言的错觉,她总感觉温停渊回来之后,自己的这个院子,仿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王嬷嬷带着两个小丫鬟来来回回地在小厨房里转悠,其他人搬花的搬花,打水的打水。
就连七夕,都往屋子里跑了两趟,一趟送茶,一趟送茶点。
两个人又这样独处一室,乔玉言便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明明两个人这么熟悉,为什么会因为关系的改变而变得这样陌生起来?
“好生奇怪,明明这院子里都是我的人,怎么我感觉你回来了,她们都变得更殷勤起来?”
她说着话,便从旁边抽了一本书出来,装着随意翻书的样子。
“或许是她们在我面前,不能如在你跟前那般随意吧!”
话说到最后,声音就已经落在了乔玉言的耳边,他竟直接坐在她身后,从背后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然后看了一眼书名,笑着道:“《盐铁论》,言儿什么时候对这种书感兴趣了?可还看得懂?”
乔玉言闻言这才发现自己随手拿的并不是自己平日里看得那一本,这本分明是他放在这里的。
且她刚刚在这里妆模作样地翻着,并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他或许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乔玉言便故作认真道:“随便拿起来看看,果然,不大适合我。”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手上滑过,轻轻地将书从她的手上抽走,温停渊的声音越发的近了,“既然不适合,那就不要看了。”
然后乔玉言猛然低呼一声,不过一个转眼,人就被他抱在了怀里,陡然的天旋地转,让她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便看到他一双泉水浸润过似的的眼睛正灼灼地盯着自己。
然后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影子便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如同两颗蕴含着未知磁场的黑曜石,要深深地将她吸进去。
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乔玉言背脊处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感,她下意识地将整个人都往她怀里缩
这事儿上太孟浪,可如今正是一身轻松的时候,怕是在这上头就把控不住了。”
乔玉言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嬷嬷进来竟然是跟她说这档子事儿,呆愣了好半晌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羞得没法见人,干脆连忙将王嬷嬷往外推,“嬷嬷你在胡说什么呢!哎呀这种事儿,不用你操心。”
“哎哟我的姑娘,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样的话,我不说你谁说你?!”王嬷嬷见她这样越发要把话说完,“你不知道轻重,只怕会被别人说的生儿子的事儿糊弄了,以为女人进门之后最重要的是生孩子。
我跟你说,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健康重要,姑娘你还年轻,这事儿自己要把紧,虽说不好次次都推,但也要注意分寸,三次推个一次两次的,也没什么,先把身子骨养好要紧。
这孩子若是怀上了,那可就塞不回去了,到时候吃苦的还是姑娘,且姑娘你的的身量嬷嬷我是最清楚的,骨盆窄小,不会太好生产,你可别当嬷嬷说话不中听啊!”
乔玉言人还在浴桶里,如何推得开王嬷嬷,只能任由她把话说完了,才胡乱地点头应了。じ☆veЫkメs? ?
还要接收着她后面絮絮叨叨的好一番话。
等王嬷嬷走了好一会儿,乔玉言还在发愣,想想她方才说的话,什么叫“把控不住”,什么叫“三次推一次”,她和温停渊分明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她又想到温停渊身上,这样一个风光霁月的人,她是实在难以想象他做那样的事情是什么样子。
可……
他这样风光霁月的人,不也会吻自己吗?还会如今日下午那样,热烈缠绵。
想着想着,乔玉言觉得自己身上又滚烫了起来。
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地就入了神,直到外头响起了敲门声,“言儿?你进去许久了,还没有洗好吗?”
乔玉言这才猛然回过神,果然,连浴桶里的水都有些凉了。
才要起身,忽然又想起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