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闩。”里间传来覃清柔弱的声音。
杨朝夕心头猛跳、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将门推开,客房中陈设登时一览无余:除了两张略窄些的木榻,便是一张小案、一把木椅。
覃清半倚墙壁,背后垫着折好的布衾,身上还盖他那件麻袍,明眸含笑道:“杨师兄安好!清儿腿上有伤,便不向你见礼啦!”
“怎么这般客气?”
杨朝夕见她神态一往如常,对昨日之事并未放在心上,才暗暗松了口气,“我来看看你伤势,毕竟伤筋痛骨,还须好好将养才好!我已嘱咐过覃明,叫他看着你些。待腿伤全好了,才许你去练那‘一苇渡江’的轻身功法。”
覃清听罢,笑靥如花:“咯咯!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知分寸,何须小弟看着?若师兄每日都盯着我,便给我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拄着木杖去练功……难道、杨师兄又要去行险?”
覃清说到此处,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已是满面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