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北邙山头,暗自纠缠。
龙在田见诸事已毕,便携了杨朝夕、领着大部帮众,要向祆教众人辞行。却在此时,一道赤影自南面飞奔而来。待奔得近了,却是个身着绛红莲蓬衣的教徒,满面通红、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见到圣姑,当即行礼拜倒:“禀、禀圣姑!一个时辰前,太微宫锁甲卫查抄了覃府,已将宅中金银财货、老幼妇孺、一干仆婢尽数押走!卑下、卑下冒死靠近查探,却见天极护法并不在所拘之列,不知是已殉教身死、还是早逃去了别处……如今永泰坊中、四处皆是锁甲卫,请……请圣姑另寻栖身之所!”
“嘭!”
百步外、一方丈许高的大石陡然炸开,石屑飞溅,宛如雪霰。一道白光自空空如也处、飞回玉手中,却是那支莹润半透的白玉笛。
柳晓暮凤眸喷火、目眦欲裂:“王缙狗辈!欺人太甚!这是步步紧逼、要我祆教速速俯首称臣……哼!若覃府有一人死伤,姑姑拼着受那雷罚,也要将太微宫杀成血地!”
杨朝夕闻言,顿时忧心如焚。不知今日覃清尚在麟迹观、还是已回到覃府?有没有被锁甲卫一并拘走?若情况糟糕至极,自己说不得便要行险一番、夜探太微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