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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白甲的人呢?
难道不是你吗?
白山继续道:“宋清海是握着一柄佛枪接受的灌顶,我听到那佛枪只有拥有着前朝皇室之血的人才能拥有...”
玉真公主奇道:“那相公不是也能用吗?”
白山黯然道:“我试了,不行。”
“怎么会?”
“玉真,我可能并不是前朝的皇子...宋清海才是。
我偷偷取了他的血,结果我和他的血根本不融。
那么,我是谁,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长公主愣了愣,旋即抱住男子,柔声道:“不管相公是谁,玉真都会陪着你。”
白山知她对自己的感情乃是一种“赌徒倾家荡产式豪赌”的押宝,押的是她自己的未来。
“我没事。”白山自嘲地笑笑,“可能我是虞妃娘娘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吧?”
长公主抱着他,忽地又轻声地问出了心底的疑问:“相公,我昨晚在峡谷遇到了一个穿着苍白铠甲的人,那个人是你吧?”
白山愣了下,“为什么会这么说?”
长公主越发愕然了,她本想把实情说出来,可话到口边却是硬生生噎了下去。
她怎么可能让相公知道自己被人调戏了?
“那个人本能杀了我,却放过了我...我以为是你...”长公主压着心尖里的颤意。
白山道:“不是我,昨天我一直在小世界里,看着宋清海,后来再出来,大战已经结束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旋即,他又厉声道:“什么人想杀你?”
长公主一颗心如坠谷底。
她...
她居然被那个贼人调戏了?
虽说那贼人强的可怕,可是...可是...
这般的戏弄,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乃是最大的羞辱。
长公主压下眸子里的冷意,淡淡道:“那人应该也是反贼,手段非凡,不过...他竟敢调戏于我,我必杀之。”
她心底已有杀意。
杀人,未必需要自己用刀。
她是仙界的眼睛,只要看到了,那嘴巴也是可以杀人的。
白山感受到了夫人的杀意,他也是无语了下。
不过,长公主是他最好的掩护的第二个理由就是:
不可能有人觉得长公主最憎恶的淫贼会是她的相公...
这是一个双重锁。
另一重就是,不可能有人觉得青云仙宗的小师祖会是反贼...
总之,他已经彻底和那个苍白重甲的怪物剥离开来了。
只是有些委屈玉真公主了。
不过,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
若是玉真公主知道穿白甲的人就是他,那么她在处理相关事件时就会显出些细微不同,而别人也会从这些细节蛛丝马迹处察觉些什么。
玉真公主又常常和修士往来,修士感应何其敏锐?
到时候,玉真公主即便使劲浑身解数,却也极可能被识破。
这么一来,无论是他,还是玉真公主,再或是和他有关的人,都将被卷入大麻烦,甚至万劫不复。
白山弥补式地搂住了玉真公主,又和声细语好好说了会儿话,这才共用晚餐,继而横抱着长公主上了床榻,放了红帐,任其索取,任其泄着心底的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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