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和一样啊?贼心乱猜忌!”
杨小玄、骨朵忍不住地想笑,故意干咳嗽了两声,把笑意强压了下去。
杨小玄问道:“这孟大正是何来头?他怎么当上了玉帝的信使?”
冯子夷道:“据听说此人乃是炎帝的后裔,祝融的后人。听我父亲讲:祝融生共工;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鸣;噎鸣生了一年中的十二个月。这孟大正是十二个月中的正月,所以起名孟大正。人家的背景如此之深,在玉帝身旁当差也很正常了。”
骨朵道:“既然子夷姐与信使有一层关系,那么就不会告我们黑状了。”
杨小玄摇头道:“那也未必!眼下没有亲情,只有狂热,只有一心忠于玉帝的人才受待见。而我们……”
冯子夷道:“我们自幼在一起长大,喊他几年的表哥,我不信他一点亲情都不讲。我这就去把他唤醒。”转身朝帐篷里走去。
无二牛伸手想要阻拦,冯子夷已经走出了老远。
冯子夷走到他的床前,轻声叫道:“使者,使者大人!醒醒吧,我们都到了。”
连叫了三四声,仍不见使者醒来。
冯子夷在他床前站了一会儿,见他睡觉的样子很是逗人,大嘴一张,呼噜的一声,又把嘴闭上了,反反复复,鼾声也有几分怪异。
二人乃青梅竹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打闹,故此熟而不拘,见孟大正鼻孔开阔,一时玩心顿起,在他头上拔下一根发丝来。
冯子夷手拿发丝,直接探入孟大正的鼻孔里,手指微微一捻,发丝在鼻孔里一阵乱动,使得鼻腔又酸又痒,一经刺激,连连打了三个大喷嚏。
孟大正用手揉了揉鼻子,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把身子一翻,又睡着了。
冯子夷见他睡得这么死,便大叫了一声:“孟大正!”
声音即清脆又刺耳,把孟大正吓了一大跳,机灵的一下坐了起来,睁眼一看,见冯子夷正掩口偷笑,不禁恼怒了起来。
厉声喝道:“玉帝信使到此,为何立而不跪?”
冯子夷笑道:“大表哥,别来假正经的,你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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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到的?”
孟大正勃然大怒,大声喝道:“谁是你表哥?这里只有天帝的特使。圣旨在此,如朕亲临,赶快设案接旨!如果怠慢,我就定你欺君之罪!”
冯子夷碰了一鼻子灰,闷闷不乐地退出门外。
三个人见她脸色异常的难看,便问道:“怎么了?”
冯子夷含着眼泪道:“小人之辈!也属于得志便疯狂哪类的人物。赶紧摆设香案,迎接圣旨。”
四个人摆好了香案,点燃了琼香,规规矩矩站成一排,垂首而立,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过了好一阵子,孟大正才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端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香茶,清了清嗓子,这才拿腔拿调地道:
“有人对特使不尊,那就是对玉帝他老人家不敬!念在有此前的关系;念在你们这是初犯,本特使就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希望不再有下次!”
四个人齐声低呼:“是!”
孟大正取出五本《天帝新经》放在桌子上,敲着经书道:“这是天帝新经,你们都属于下界的荒野之人,必须要刻苦学习经文,做天帝的最好臣民。天朝会派人定期检查,如果穷于应付,视为对玉帝不忠,将受责罚!”
无二牛义愤填膺,刚想说话,却被杨小玄一把拉住。
孟大正再喝一口茶,扫视一眼四个圣使,缓缓地站了起来,突然提高了嗓门呼道:“四位圣使跪地接旨!”
四个人虽然心里反感,但还是跪倒在香案前。
孟大正手捧圣旨,朗声宣读:“天帝雄才,安邦有道。近期妖族已经动了归顺之意,宇宙同心,形势一片大好。
“但还有一些顽固叛贼其心不死,近期天河界内,有乌龟、蛤蜊、鲤鱼逃离了天河,有可能逃离了天界,私下了凡间。令五位圣使务必在五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