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能为力。
很多花侍正打算松手,忽然一层黑色物质从后传来,将红盖头崩得更直。
一只白且瘦的手,在花侍们身后,拽住红盖头的尾部。
宁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鬼生,用力。”
“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最前面的鬼小孩,小小灰白手上出现如裂缝一般的黑纹。
他在前面,最直面黑沼泽中诡谲幽深的力量,拽着红盖头,小小的脚竟然后退了一步。
同时后方施力,黑色能量直冲沼泽。
黑雾浓成水珠,变成黑雨滴滴答答落在花侍们身上,腥臭、冰凉却灼烧皮肤。
记
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红盖头,终于向后收缩。
那个被腐泥不断吞噬的花侍,被他们从黑沼泽中拽了出来。
玩家们心中一喜。
不管这个人重不重要,这种拼尽全力,把人从看起来不可战胜的存在手里拉回来的感觉,总是让人多少有些欢喜的。
可这喜悦只持续了一秒。
那人被拽上来时,带出一片液体,溅落在玩家们的脸上和身上。
那液体中和了古老陈旧的腐朽气,和新鲜滚烫的血腥气,又冷又热地冲击到皮肤上。
被拽上来的玩家重重落地。
只有一半。
消失的下半身和上半身连接处,是碎裂不堪的细小锯齿,像是被什么腐蚀掉了。
这腐蚀还在继续。
从腰腹位置,到他掌心向上交叠托举的双手上。
天空中下起密密麻麻的黑雨,黑色沼泽如海浪翻涌,上面传来他们每晚都能听到的如鬼泣的呜咽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