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脚尖离地。
两人眼睛睁到最大,脸上又紫又红。
舌头被拉到最长,崩到最大程度,猝然断裂。
白相宁没有停留在喜堂里,他轻飘飘穿过喜堂沉重的黑色木门,在别墅门口和两个向礼堂奔跑的兽人幼崽擦肩而过,继续在路上飘荡。
白氏夫妻刚从“新郎”家出来,他们刚给他们一半的钱,说好明天来拉棺材,心里安心很多。
“相宁终于不用再做孤魂野鬼了吧?”中年女人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顿住。
他们前面出现一个人影,他慢慢转过头,月光下脸上的尸斑清晰可见,“爸妈,我回来看你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