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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大喊几声,能叫醒那些人,就绝对不能说他没有毁坏这个铁屋的希望。”
二楼传来一阵回应。
酒醉的厄伯哈特惊醒了。
那是如同冰水一样的话将自己淋醒了。
他困惑的看着二楼。
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厄伯哈特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的力量,让他这么快就爬上了二楼。
那是一个看上去俊秀的年轻人,他的衣服十分轻便,一看就是冒险者。
而大腿上,趴着一只粉白的小狐狸。
小狐狸抬头看了看,又低头睡了过去,丝毫不理会他们。
在小狐狸眼中,除了稻妻那几人还有窝在腿上的这个人,其他人根本不用去理会。
“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易并没有回应浑身酒气的厄伯哈特。
喝了一杯蒲公英酒。
反问到。
“你认为,如今的蒙德缺少的是什么?”
缺少了什么?
厄伯哈特甩了甩,尝试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起来,略带迟疑的回答。
“是对强权的抗争,对自由的追求。”
“那你所作所为有解决这个问题吗?”
厄伯哈特苦笑着摇头,“并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当初高塔孤王的高塔为何可以倒塌。”
“而如今,蒙德的贵族的高塔却依旧耸立在广场之上。”
厄伯哈特回想起那曾经记载史诗中的,那是人类勇气赞歌。
曾几何时,蒙德的人民会丧失了对自由的渴望。
弱小的人类也敢向高塔的孤王发起叛逆。
如今的蒙德人民却畏畏缩缩,用酒水麻痹自己。
厄伯哈特再次焕发出了昔日的神光。
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信念,为了奋斗的信念。
随后他又苦笑了几声,让蒙德人民觉醒,谈何容易。
“我可以帮你,但是,作为条件,我需要你带我见一个人。”
“什么人?”
“噢,一个红发的角斗士,她好像叫温妮莎。”
那女人?!
厄伯哈特有些诧异,对于这个来自火之国的流浪的红发部落。wǎpkānshμ5ξa
她是有所耳闻,而这个角斗士,也开始在角斗场场声名鹊起。
却因为要保护身后的族人,而不是独自离开。
“行。”
“没问题。”
随后,厄伯哈特转身看着流浪乐团的成员,以及一个劳伦斯家的叛逆之人。
如今五人聚集在一起。
厄伯哈特向四人发起了邀请,而琴师第一个加入了,而作为请求。
就是想要中止羽球节的开启。
对于厄伯哈特来说。
中断羽球节十分简单,以自己的地位,说有什么叛逆,这种平民活动瞬间被暂停。
收拢了流浪乐团的人之后。
厄伯哈特反倒是疑惑看着的
苏易。
“你怎么做呢?”
“嘿嘿,很简单,你给我安排一些晚上平民多的地方,还有躲藏的地点。”
“不过,要是地点不好的,失败就不关我的事。”
听到这里,厄伯哈特吞了吞口水。
下意识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