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这会儿看上去更弱了。
“姐,他好重啊,走两步就跟要死了一样。我和秦哥几乎是扛着他走的。”简晟也没好到哪去,靠着树干坐着,脸上全是汗。
“这要是以前,我一个人能看着他跑几公里。”说着,秦朔万分嫌弃的看了看自己如今的身体。
虞妙无声笑了笑,不过回头想了想,这么拖着裴樟走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拉到鹤明奚身边跟他商量了一下,之后两人交代秦朔跟简晟在这里等他们,就拿着砍柴刀离开。
等鹤明奚跟虞妙离开后,裴樟意味深长的看向秦朔跟简晟。
刚才听到他们一个个都在嫌弃自己成了他们的累赘,虽然已经狼狈不堪,但与生俱来的高傲依旧让他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嫌我是累赘,那就放了我啊。反正抓了我你们也没什么好处,放了我的话,还能从我这里得到一笔钱。”
“嘁,你以为我差你那几个破钱啊?”秦朔不屑的说了句。
裴樟咬咬牙,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简晟,在他看来,这人应该就是虞妙雇来的手下而已。
正想用钱诱惑他的时候,简晟直接声音冷淡的说道:“你的钱挺脏的,我有洁癖。”
眼见这两人都对钱不太感兴趣,裴樟有种挫败感。
不一会儿,虞妙跟鹤明奚回来,只见鹤明奚手里拎着一根木棍子。
“拿棍子做什么?”秦朔跟简晟两人都好奇的问道。
虞妙一边从自己腰上的功能包里取出绳子,一边说道:“把这老东西绑在上面,抬着走。”
“???”秦朔跟将简晟一头问号。
“别愣着,把人拎过来。”虞妙理顺了绳子后,对秦朔他们招手说道。
两人一头雾水的把裴樟拎了过去,然后就看到虞妙给他手脚都绑上,然后用棍子从中间穿过。
“……”
“…………”
连同裴樟自己在内,几人一脸无语的看着。
这……这不是农村绑猪的常用方式吗?
裴樟反应过来后,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你们要么现在就杀了我!做这些侮辱人的事有什么好得意的!”
虞妙目光冷漠的看着他,寒声道:“你就算想死,也要在全国人民的谩骂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