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女人,被怼到无路可退后,她脸蛋红得就跟血滴似的站在那,就连视线都不太敢跟他对视了,一直在慌乱闪躲。
林霁尘叹了一声。
最终,他还是没有再说别的,而是直接伸手,将她那僵硬的手腕握在自己温热的掌心后,牵着她就进去了。
“你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啊?”
女人浑浑噩噩,又是抬起头睁大了那双跟小鹿似的受惊眼眸,呆呆地看着他。
林霁尘无奈,只能继续解释:“不然你睡哪里?我们是合法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叶繁枝:“……”
终于,她脑中“嗡”了一下后,望着这个男人脑子陷入了当机中。
合法夫妻?
他说,他们是合法夫妻吗?
她突然就想起了上一次在酒店门口的时候,他将狼狈不堪的她带走时,似乎对沈斯若也说过这句话,他从来就没有跟她离过婚。
所以,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要跟她离婚是吗?
在他的心里,他们也其实一直就是夫妻,对吗?
她眼眶终于红了。
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见他西装革履斯文俊雅,那气质,依然还是高高在上尊贵不凡,可此时,他薄薄镜片后的双眼,却已经柔和得像三月里河面吹拂过的春风。
一眼,便能让你沉溺在里面无法自拔。
叶繁枝终于还是垂下了双眸,纤长的睫羽还沾着水痕,她耳根滚烫点了点头。
林霁尘如释重负。
总算是哄好了……
当晚,叶繁枝就在这间卧室里住了下来。
而那几个小王八蛋,似乎也特意把私人空间留给爹地和妈咪,一整晚,他们都没有上来打扰。
倒是在快睡的时候,红姨忽然就送了两条毛巾上来。
“红姨,你送这个来干什么?
“你要用啊。”
“我用什么?这上面不是有毛巾吗?”
“那不是不够吗?”
“。。。。”
叶繁枝再一次石化。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了,这个阿姨跟着她之前的职业是殡仪馆职工,而殡仪馆的人,优先安排的,便是从医院抽调过去的人。
比如沈棠。
再比如这个之前的妇科护士。
叶繁枝给跪了。
匆匆将这个阿姨打发走,房间浴室的门也“咔擦”一声打开了。
叶繁枝听到,立刻一个激灵,将手里抓着的两条毛巾迅速藏到身后,她就转了过来。
“你……你洗完了?”
“嗯,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有人过来了?”
刚洗完澡的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后,他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浴袍,手里则是拿着一条干毛巾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看到叶繁枝站在那,他问了一句。
叶繁枝肯定不可能回答。
开玩笑,这事是能让他知道的吗?这不得把脸都丢光了?
她抿了抿唇。
视线下意识就朝他身上瞟去,却发现,这男人虽然是穿了浴袍,可胸口的位置却根本就没有好好系上,露出里面健硕而又肌理分明的胸膛。
那皮肤,正沾着细碎的水珠,均匀分布在男人的身上。
简直性感得一塌糊涂。
叶繁枝“腾”的一下,所有的血液又涌到头顶上来了。
“怎么了?”
林霁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