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教授此时此刻，知道硬来效果已经不理想，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是可以的。

“哼！牛教授，你似乎对于这个患者，格外关心啊？”

柳凡好奇地望着牛教授，看他怎么回答，心里没有鬼，怎么怕敲门呢。xyi

牛教授倒也不慌不忙“你没有到我这个地位，不理解高处的风险，这是我的声誉！容不得半点马虎！”

在学校，他马上要竞争医院副院长，常务副院长，这可是权力之巅，因为这个副院长可以兼着大外科主任。

这么多年的经营，他已经培养出五个徒弟担任科室五个科室主任。

这次竞选成功，以后就是副院长兼大外科主任，不仅牢牢控制普外科，还能掌握外科大楼。

“不对！”柳凡摇了摇头，“您现在更看重你的位置！因为马上要竞选副院长了！”

柳凡一席话让牛教授一脸惊讶。

毕竟柳凡是外人，在医院里面，这些事情是公开的秘密，但对于外界，现在还没有公布和宣传。

他怎么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联合这个患者，他有些紧张，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可是我们医院的机密！”

“至于是不是机密！那是你们医院的事情！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刚才问你，这个病人是什么死因？”

柳凡继续问道，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自己病人死亡了，他应该是知道原因，或者是迫切想知道原因。

“这个啊！我还真不知道原因！但我可以肯定，他的死亡同我手术是没有任何关系！”

他说得振振有词。

柳凡有些无语，搞了半天，他居然不知道。

“教授！您作为专家，您考虑过患者是什么原因死亡吗？”

柳凡心有不甘，想着他应该思考过吧，自己手里死了一个病人，他直接不管了吗？

牛教授一脸不屑，“请我手术的人需要排队！死个把病人，难道不是正常的吗？我每一个都要去搞清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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