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满手上还带着那枚戒指,十指尖尖,柔和而带珠泽,显得那颗钻戒都散发着柔和的光。
她的脸是十分好看,好看到日月星辰都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她的外貌应该是得到了老天十足的眷恋。
只是现在那张脸上-带着屈辱和绝望的表情,她闭着眼,一颗泪珠从她眼角顺着轮郭滑下,衣服也从她的肩膀滑落在地上。
傅景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十分刺眼,可是自己不就是想要这样羞辱她吗?
她的腰很纤细,但是该丰盈的地方又恰到好处,接着他小腹深起一股火。
他敛下眼里的情绪,起身走到徐满满身旁,感觉到了她的战栗得害怕,忍下当下内心的燥热,越过她走到门外。
“让你脱就脱,真是不知廉耻。”傅景言实际上是落荒而逃的,因为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对那个女人莫名怜惜的情绪。
可是自己要是怜惜她,那被她害成变成植物人还躺在病床上的雯烟怎么办,自己如何对得起雯烟。
自己爱的的人明明就是雯烟,怎么对一个伤害雯烟的恶毒女人都狠不下心。
傅景言颓废的走了出去,他不想再面对这个女人,是女人手段高明,一定是她太会装了,一定是。
啪!是关门声,他走了。
徐满满这才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跪坐在地上,风扑身上赤裸的凉意,连带着心都凉了起来。
她紧抱着自己的双肩,垂着头,无声的哭着。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好想好想。”
她有些想爸爸妈妈,很想很想,她觉得委屈,很委屈,可是她又明白没有人会安慰她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出来后的日子比被她被囚禁在那里的日子还难过,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她是人呀,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呀,她也会有情感。
傅景言和她去领证时,去保护她时,给他上药时,甚至当自己看到他柔软的另一面时候,她心动了。
可是为什么在她动了感情以后,又这么伤害她,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云稍的星星眨呀眨,似乎在安慰着谁。
而楼下的游泳馆,溅起一圈又圈的水花。
细看的话就能看到水下的人影。
傅景言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才会来找被自己丢下来的那枚男戒。
再一次潜水,终于看到了水底的戒指,把它握在水里,游了上去。
傅景言爬上岸,一身西装湿答答,摊开掌心,看到手里璀璨的男戒。
他只是不想让第一次为余雯烟定制的钻戒丢失,就像他之前不允许卖出去一样。
他试着说服自己,但是他又明白这些理由都有些勉强,心里有个想法似要破茧而出,可是又被他压了下去。
“大哥,大晚上还出来游泳,是想要吓死谁吗?”裘玖季不声不响的走到他面前,他都没察觉。
“有吓死你吗?”傅景言冷冷的看了裘玖季一眼,对于裘玖季他向来没什么好眼色。
说是兄弟,他更觉得像仇人,只是奶奶在,各自压抑着,谁也没爆发。
“大哥还是这么会讲笑话,我看大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呢。”裘玖季一脸温和的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我就是出来游个泳,况且泳池有什么东西好找。”傅景言说着话,把手里的男频揣到兜里,然后拿出手机给许飞打电话。
裘玖季看着傅景言离开背影阴冷的笑了起来。
看来傅景言,这回你要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