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恼了她。我一会儿说说她。”
其实明黄和银红都是叶知秋跟前的大丫鬟。只不过明黄是家生子,而银红是叶知秋奶娘的亲侄女。
平日因为奶娘,叶知秋更和银红亲近些,明黄反倒靠后。
叶知秋“嗯”一声,也不大在意,只认真想一件事:上辈子,究竟自己怀孕的事情,是怎么走漏风声的?
要知道,就算被算
计失了身,可知晓这件事情的人,一直没发难,反倒是怀孕这件事情,明明无人外人知晓,却被传得沸沸扬扬——
现在想起来,叶知秋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才她那样吩咐明黄,是怀疑有人盯着她这里的动静,盯着整个叶家。wΑpkān伍lα
但现在细细想来,说不定内鬼的可能性更大些。毕竟,若说没有内鬼,怎么会走漏风声?当时叶夫人直接将她身边丫鬟,全部打了板子,勒令谁也不许吐露半个字。
不过,不管是外头的眼睛,还是里头内鬼,这一次,一定要揪出来。
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外头,明黄将马蹄糕给了小丫鬟们,自己则是去了院门口等着银红。
待银红提着食盒回来,她便将银红拉到了一边去:“你也是,明知小姐如今将东西都还给了表小姐,怎么还敢再提她?”
银红当时便不耐起来:“提一句又有什么打紧?再说了,小姐都没说什么,你这样是做什么?这几日小姐处处用你,你威风起来了,可也犯不着拿我抖威风!找那些小丫鬟去!”
说完一甩袖子,拉着个脸,竟不理会明黄,径直又进了屋去送藕粉羹。
明黄立在原地,只余下苦笑:银红的脾气怎么越发大了?
银红进了屋,反倒是委屈得眼眶都红了,食盒都还没放下,就嘟着嘴告起了状:“小姐是不知道,明黄如今好大的脸面,方才拉着我一通说。”
她光顾着委屈,也没注意到叶知秋面上只有冷意。
叶知秋压着不耐,淡淡问她:“明黄说了你什么?”
银红将方才的话说了,气鼓鼓道:“小姐您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六皇子的事惹恼了您,您赌一口气罢了。可您和表小姐向来关系好,迟早还是要和好的,不然两家姐妹闹起来,不是叫外人看笑话吗?就是夫人那儿也为难。她一个丫鬟,什么也不懂!”
叶知秋抬起眼皮看一眼银红,听见这话忍不住将手里的账本撂在桌上,面露冷意,反问她:“那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