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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三天后还来这干嘛?”凌大仁疑惑不解,他发现他儿子说话总喜欢绕圈子,一点都不像他。
众人一听,三天后还来?顿时觉得奇怪,不禁屏住呼吸,竖耳旁听想要知道凌云三天后来这干甚。
“进书院学习啊!夫子已经宣布了,三天后开学,还让我们切记不要迟到。”
静,房间异常安静。
此时只有凌云在哪哈哈大笑,在这极度安静的房间里异常响亮,回荡无穷。
随后还不忘意味深长,看向方才嘲笑他们那几人。
“这么说,儿子你真的过了?”凌大仁半信半疑,显得有些忐忑。
“当然,书院这等考校小儿科的考校,在你英明神武的儿子面前,不值一提,何来不过一说。”凌云昂首挺胸,向着四周转了一圈。
“对对对,我儿聪明绝顶,书院考校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凌大仁嘿嘿笑道,手舞足蹈在那喜极而泣。
凌云撇了撇嘴,您可别,嘴下留情,可别真的把我诅咒成聪明“绝顶”。
“爹,儿子这都过了考校了,你这是哭啥?”看着方才还喜笑颜开的凌大仁,怎么突然又哭了起来,凌云云里雾里,实在不解。
“爹,爹这是开心,爹实在是太开心了。”凌大仁捂着脸小声抽泣,仿佛在发泄内心的憋屈。
从刚进来到他儿子出现,这段时间,他承受了多少委屈和白眼。
那些第一轮出来的人临走前,还不忘对他冷嘲热讽,让他备受煎熬。
仿佛他穷就理所应当让人看不起,他们上不了的学院,他们就该上不了。
而如今,他儿子很争气,啪啪的打脸,让他们知道穷人也能上书院,穷人就是比你们强,你们厉害,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就因为我们穷?
凌大仁扬眉吐气,此刻的心情异常愉悦,浑身充满了力量。
若是在耕田之时,他觉着自己能把牛卸下来,单凭自己就能把一亩三分田耕完。
刚刚那对他们冷嘲热讽的几人,此时听到凌云的话,脸色一会青一会黑,显然是被凌云给气到了。
“哟,这是哪家聪明的弟弟,怎么年纪小小就被夫子抛弃了?莫不是长相太丑陋,没能过夫子的眼?”
这时,凌云还不忘上前对其一番问候关心。
“哼。”那人闷哼一声,不搭理凌云。
但他又怎会放过他,一想到刚才,他就气的咬牙切齿,真但他年纪小好欺负是吧?
“就你们一个个尖嘴猴腮还想进书院?也不回去照照镜子自己长什么样,若是家里实穷的没有镜子,但好歹也是个男子,难不成不会掏出来撒泡尿照照?怎么,莫非是那玩意不行了?生锈了?如果是这样那确实是自己眼瞎了,才长那玩意双眼。”
说完,凌云顿时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神清气爽。
“你,你这小子,如此刻薄,也不怕遭了报应。”
“哦?你也知道这话说着刻薄,方才就你叫得最欢,怎么,现在叫唤不起来了?”
“你,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不不会讲话,趁早把嘴缝上,免得祸从口出。”
“哼,这话我也送给你,小小年纪如此歹毒。过来考校又如何,瞧你这家境,交不交得起学费还是一回事,别到时候交不起学费灰溜溜的跑回去。”
“不劳您费心,你还是教教你的小孩吧,这么大个人连个学院考校都过不了,别到时候把您的家产给您败光了,一文不剩。”
“你,你…气煞我也。”
“爹,别生气。”旁边的男孩瞧见自家父亲心气不畅,赶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背。
谁知那男人却是不领情,一巴掌拍掉了男孩的手,呵斥道,“你做什么?这么用力,你是想拍死我好继承你爹的遗产是吧?”
“爹,我,我没有…”
“什么没有,我看你就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