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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常永长丝毫没有畏惧,眼神坚定,迎着他阴险狰狞的目光,冷如粹冰道,“李永昌,你可别忘了,郭将军才是大军的统帅,你也只不过是个副将,如果大军没有郭将军,你敢说能顶住大乾的军队,守住夏阳城?”
“你…强词夺理。”
李永昌语噎,找不到理由反驳。
“我强词夺理?”
常永长冷笑一声,眉目阴沉道,“夜里偷袭是你的主意,开城门也是你下的命令,大军偷袭不成,遭到敌军包围,陷入泥潭,本就是你的责任,幸好郭将军武艺高强,万军从中擒住敌军主帅,才得以保住大军安危。却将自己留在了敌军阵营里。”
说到这里,常永长停顿下来,目光缓缓向右移动,直至瞥向任永年,这才停下来,随后面露杀意,“任永年这个孬种,贪生怕死,从敌军阵营安全脱身后,让敌人吓破了胆,竟敢不等郭将军出来,自己率先领兵回城,陷郭将军于不义,按军法,该斩!”
听到常永长严词指责自己的不是,任永年心猛地一颤,心虚不已,他待在这里,愤慨的一番话,将任永年的小心思道出,让他内心更加羞愧不如,紧接着没有再继续数落,而是语气缓和道,“也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在此等候,看来也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如果不是见你在这等着,我岂能留你?”
来时,常永长明显动了杀心,瞧见任永年一直在这儿守着,心有愧疚,这才没有动手。
任永年听完眼神闪了闪,有躲闪之意,可见被人怒怼,他是又气又怒,又不好反驳,只能蠕动干瘪的嘴,掩盖内心的心虚。
“今日,放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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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永长疾言厉色,接着看向李永昌,压低声音沙哑道,“你到底开不开城门?”
此话一出,李永昌立马看向常永长,当他对上常永长的目光,赫然发现常永长正倪视着自己,眸中泛寒,锐利冰冷,浑身散发着冷戾淡漠的气息,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面溢出来,语气阴鸷了几分。
这一刻,李永昌突然顿住,哑然失色,同时心扑通扑通直跳,心脏要跳出来一般,紧咬着牙,嘴角的肌肉却在不的时刻跳了出来,对他一顿奚落,让李永昌有了喘息的机会,直至恢复正常,从而让自己错失良机,这个蠢货坏了好事,简直罪该万死。
“任永年,你…”
“常永长,我在问你话,”
李永昌抬眸,犀利冷锐的眸光落在常永长身上,他现在非常生气,因为刚刚差一点,差一点就着了常永长的道,差一点功亏一篑,幸好任永年站了出来,才让他缓过神,眼见常永长向任永年发难,立马站了出来。
“你想怎样?”
常永长心知错过了机会,再想让李永昌打开城门,怕是很难。
“我想怎样,呵呵…这话问得好。”眼睛精光一闪,露出一丝冷笑,面色随即很快地阴沉下来,“你既然胆敢威胁我,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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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昌想到刚才,自己不小心,竟然被这等无用的小人镇住了,心里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想杀人,他常永长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军中一个小小将领,职位与任永年一样,这等人,在他看来,就是一条狗也不为过,可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废在心?
万一子萱回城,不肯放过他…这就是他为什么站出来的原因。
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李永昌清醒过来,恼羞成怒,一狠心,竟然要对常永长下死手,这可不行,常永长不能死。
如果常永长一死,子萱又不在,夏阳城必将发生内乱,甚至自相残杀,到时候根本不用敌军攻城,他们就会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任永年一开口,李永昌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任永年见状,立马又道,“李将军,任将军这么做,也是无心之举,毕竟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