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乡间公路上,一辆白色宾利正在缓慢的行驶着。
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魏瑾的父亲魏光华,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妇女,则是魏瑾的母亲郑冰莲。
此时郑冰莲正在大发雷霆:“我是让囡儿来跟他相亲的,不是让她跟着他去吃苦的。他还好意思让我囡儿给他做饭,他怎么那么大个脸啊……”
说着说着郑冰莲泪水流了下来,她用手抹抹,哽咽着说:“囡儿她…她是不大聪明,可是她心地善良……那个陆鑫他,他怎么能那么欺负我囡儿?”
开车的魏光华,一脸的无奈,“你想哪去了啊,小陆这个孩子我看过,踏实稳重,心地善良,他肯定不会欺负咱们囡儿的……教囡儿做饭,只是为了锻炼她。”
一听说锻炼,郑冰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让囡儿跟着他去盛海,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才没敢告诉你啊……”
魏光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跟着安慰道:“好啦好啦……囡儿已经20岁了,你可以保护她一时,你保护不了她一辈子,将来总归是要嫁人的。小陆这个孩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知根知底,到时候让他入赘咱们家……”
陆鑫家。
陆振章和魏海树两个人,正在灯下抽烟下象棋。
啪!
陆振章落子,说道:“我再跟你强调一次,我孙子不入赘。”
对面魏海树脸上古井不波,抬起一子落下。
陆振章问道:“听到我说话没有啊?”
魏海树嗯了一声。
陆振章落马吃象将军:“你跟那个魏光华说清楚,不行我就让陆鑫趁早把他女儿送回来。别到时候啰里啰嗦的弄出话来。”
魏海树拿起車吃掉马。
陆振章拿起炮吃掉車。
魏海树落象吃炮。
一个象一个車换了一马一炮。
棋盘重归于平静。
陆振章跟着埋怨道:“你也是,谁要你多管闲事啦?我孙子长得一表人才,又不是娶不到媳妇。现在好了,人家肯定都以为我家想攀龙附凤。”
魏海树看着棋盘,头也不抬的说:“娶了魏瑾,陆鑫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陆振章吹胡子瞪眼:“你说什么……”
……
盛海。
被蒙在鼓里的陆鑫,真以为魏瑾是来学习锻炼的。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的教导魏瑾,争取早日把她培养成一个合格的保姆。
吃过晚饭,碗一推,站起身说:“你慢慢吃,我去看看货。记得把碗洗一下。”
等陆鑫走后,魏瑾把碗里的鸡腿菇汤喝完,然后开始收拾碗筷。
虽然还不会炒菜,但是她已经会煮饭了。
洗碗流程她也知道。
“把碗放进盆里,放水,放洗涤剂,用抹布擦擦……”
魏瑾嘴里叨咕着流程,把水龙头打开,拿起洗涤剂,倒了一点,觉得不够,然后又倒了亿点进去……
这边,陆鑫核对了一下货物数量,总共1750斤,其中大部分都是火烧铜和杂铜,价格相比来说要低很多,总共只有36000块。
另外还有两百多斤镀银线,不过线径大而镀层薄,所以价格自然远远不能和赛博世界的相提并论,一斤只有170块钱。
最后一算账,总共75950,陆鑫给凑了整,76000块钱。
送货过来的老板,高兴的接过钱,然后兴高采烈的走了。
相比于卖给别的回收公司,陆鑫的价格起码要多了5000块钱,也难怪他开心。
这边陆鑫看着厂房一大堆的铜线,脸上也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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