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卫图南还担心琴先从中作梗,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眉开眼笑,“哈哈哈,果然还是我家小酒儿厉害!”
琴先撇了撇嘴角,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又不是你生儿子,嘚瑟个什么劲。
再看向一旁的楚澜,虽然这人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但眼底分明染上了几分欢喜。
倘若他的巫皇陛下还在,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受?
莫名的,琴先感到了一丝酸楚。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道凄厉的叫声。
“怎么回事?”两个男人同时回头,看向琴先。
可在他们这句话刚刚问出来,紧接着第二道痛呼声随之而来。
楚澜目眦俱裂,下意识就要起身。
琴先轻嗤一声,“人皇陛下若是此刻进去,结果怕是你我都承担不起。我一开始便说过,此法颇为辛苦。”
“她都……”卫图南也急了,可偏偏碍于他刚才那句话不敢动弹,“可你也没说会这么难受啊!”
“生儿育女岂会简单?”琴先眼里闪过一抹嘲弄,“为人母者哪个不辛苦?”
“说得比唱的好听,感情慕容春来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卫地一缩,“阿酒!”
琴先也是一愣,脸色微微一变。
他想让她付出代价,但并不想让她死在这阵法里,便是想,也不敢,更不能!
人皇的怒火,无论是他,还是巫族,都承受不起!
可是,怎么会突然没动静了呢?
就在琴先即将绝望之时,两道清脆的啼哭声从洞穴响起,如若绝望时的援兵号角,又如绝境黑暗处的那抹霞光。
而在这啼哭声响起的那一刻,楚澜便猛地冲了进去,速度快得只剩残影!
卫图南也想跟着进去,但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向琴先,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生了,她竟然生了,哈哈哈……”琴先像是没有看到卫图南的目光,兀自呢喃,脸上竟是露出一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表情。
“你该庆幸,她安然无恙生下孩子。”卫图南轻轻呼了一口气,否则别说是楚澜,就是自己都不可能放过他。
洞穴里,两个巫医各自抱着一个孩子,看着楚澜后立马低下了头。
在来的时候,族长已经吩咐过她们,第一个进来的男子,便是孩子的父亲,,像是秋日里最后一片离去的叶,也如冬日里最后一片洒落的雪。
终于,他走到了章青酒的面前。
“阿酒……”楚澜轻声呼唤。
此刻的章青酒,刚刚历经生子之痛,思绪一片混沌,像随时要睡过去一般。
突然,一道声音穿透她的耳膜,如同那无边无际看不到方向时的摇铃,让她忍不住回头看去。
迷迷蒙蒙之际,她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弯了唇角:“楚澜,你来了?”
“来了,阿酒,为夫来了。”楚澜一把握住那试图抓住自己的手,将其紧紧地贴在脸上,眼神充满了内疚,“阿酒,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一滴泪从眼眶里落下来,打在章青酒的指尖。
感受到那抹湿意,章青酒又茫然了,“你……你别哭啊,干嘛哭?”
这人真的是自己的狗男人吗?
狗男人从来不会掉眼泪的。
“没。”楚澜眯了眯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没哭,阿酒辛苦了,咱们有孩子了。”
“就是啊……当父亲了,你该笑才对。”章青酒勾了勾唇角,心突然前所未有的安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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