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可以活命,就会对叔父感恩戴德,就会增加叔父的仁德名望。”
董卓脑袋连点,大手更是连连拍打着董虎的后背。
“不错不错……你小子这回没气咱!”
说着就向着外面大喊。
“吾儿奉先……奉先……”
“貂蝉……貂蝉……”
董卓连喊数声也未听到有人回应,脸上就阴沉了下来,董虎却掀开了他的被子,脸上多了些笑意。
“就叔父您这体格,一般人还没办法帮您小解……”
“梆。”
“哪个要小解了?”
“不小解您又招呼他人作甚?”
“你……”
董卓气的还要伸手敲,董虎却将他硬生生按躺在床上,一脸的苦笑。
“您的性子怎么还是这般急躁?开源也好,节流也罢,您总得与三公,与天子商议商议不是?又何须急于一时?”
“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等您病好了,也能与咱多置气几年不是?”
“你……”
“嘚嘚,咱不烦你了,咱帮你去寻‘吾儿奉先’行不行?”
“哼!”
董卓很是窝火眼前的小子,一脸不耐烦摆手。
“滚滚,看着就让咱生气!”
“行,咱不气你!咱这就滚蛋,行了吧?”
……
刚刚走出内宅房门,董虎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疙瘩,走出十数步,这才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身后两名奴仆,年岁都不大,看着仅有十三四的样子。
“夫人在何处?”
两名奴仆低头不语。
“咱再问一次,夫人在何处?”
一息。
……
五息。
……
董虎只是静静看着两人,直至一人偷偷转头看向身后……
一名身量高大男子在前,两名低头少年跟随在后,三人沿着阁廊一直走,直至走到了尽头,来到一处看着有些破损的月亮门前,正待走入,一女婢突然从门内走出。
“你……你是谁?这里是……是夫人赏花的地方,不……不能进……不能进的……”
婢女年岁不大,董虎能看出她的紧张,沉默数息,也不嫌地上脏不脏,就着阁廊石阶坐在地上,头也不回冷声开口。
“去寻一壶酒来。”
仆人不敢反抗,低头行礼后急匆匆离去,而另外一人依然低头站在一步之外,至于开口呵斥的婢女则有些不知所措……
仅小片刻,离去的仆人提着个酒壶急匆匆跑了过来,但在临近无聊逗弄蚂蚁的董虎时,又成了低头模样,一言不语将酒水送到伸出的大手中。
董虎好像很是无聊,饮了一口酒水,逗弄几下蚂蚁,原本只是用着小树枝将一只蚂蚁圈在一掌范围内,渐渐的,一掌之内圈住了十数只蚂蚁,十数只蚂蚁左冲右突却难以冲出小树枝划出的牢笼……
一盏茶……
一刻钟……
……
“你就如此无聊吗?”
董虎专心致志用着小树枝不断的来回拨弄数十只蚂蚁,原本只是一只手掌来回拨弄,而现在,两只手如雨点落下,数十只躁动不已的蚂蚁却难以逃出一掌之外,直至一声清丽声音响起,数十只蚂蚁才四散逃出魔掌。
“若你喜欢,也可以如此无聊。”
董虎丢下小树枝,提着酒壶饮了口,又向娥眉微蹙的貂蝉摇动酒壶……
“你果然很无聊。”
“是挺无聊的……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