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对乔坤说完,便径直去了浴室,并关上了浴室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
乔坤已经睡着了。
朱莉表情鄙夷地睨了他一眼,便拿着手机去了阳台上。
随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待对方接听后,她就低声汇报起什么来。
……
第二天,凌晨四点。
某洲,食人部落。
因天还没亮,部落里的人都还在睡梦中没起来。
姜姝娴仍被关在木制的笼子里。
她身上依旧未着寸缕。
昨日她身上又添了不少新伤,如今哪哪都是伤口和血。
她又是一夜未眠,双眼又红又肿,看起来十分憔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从昨天下午开始,她一滴水都没喝过。
此时她的嗓子又干又渴。
突地,刮起了大风,没一会儿就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点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砸下来。
姜姝娴心中一喜,连忙靠近笼边,歪着脑袋,伸出了舌头。
她想喝雨水解渴,但她所在的木笼顶端搭了厚厚的草棚,雨水根本滴不进木笼中,再加上这草棚的面积比木笼顶端大不少,因此姜姝娴努力将舌头全部伸出来了也喝不到雨水。
看得见雨水却喝不到。
没什么比这更痛苦的了。
姜姝娴拼命地摇晃起木笼来,但由于木笼被固定起来了,她根本弄不倒。
她很想喊,很想哭。
但是由于她这几天每天都在哭,她嗓子不止又干又渴,还嘶哑了,她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看書喇
她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只能痛苦
地掉着眼泪。
而她的双眼也因天天哭,又涩又痛,视线都变差了。
她知道长此以往下去,她一定会变成瞎子。
她又难过和后悔起来。
倘若她从来没有做过错事,那该多好。
倘若她从来没有伤透过父母的心,那该多好。
这时,有七八个身材高大、全副武装的男人端着机枪朝姜姝娴所在的木笼快步走来。
正埋首伤心着的姜姝娴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下意识抬起了头。
她见有七八个像恐怖分子一样的男人端着机枪朝她靠近,当即神色大变,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其中一个男人像是怕她尖叫,连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低声对姜姝娴说:“我们是来救你的。”
姜姝娴没想到会有人来救她,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几个男人靠近姜姝娴所在的笼子后,其中两人蹲下来想办法打开笼子,剩余几人端着机枪留意着四周。
笼子里的姜姝娴见对方果然是来救她的,心里既高兴又着急。wΑpkān伍lα
她很怕树上那些野人醒来以后她逃不掉。
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
这里比较落后,木笼的锁不是很高级,没一会儿就被打开了。
姜姝娴见状,心中一喜,连忙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身,钻了出去。
刚刚与她说话的那个男人见她一丝不挂,琢磨几秒后便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了她。
“谢谢。”
姜姝娴还算礼貌地道完谢便连忙接过外套穿在身上。
“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