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毫不犹豫地道了个歉。
如今对她来说,性命和清白才是最重要的,面子尊严什么的都是狗屁。
霍泊特见乔兮冉能屈能伸,不禁又深看了她一眼,“你做不到就当没赌过,我岂不是很吃亏?”
乔兮冉听他如此问,意识到坐在上方的男人有可能要改变主意答应与她赌,于是她弱弱地问:“有没有可能更吃亏的人是我?您想,作画的人是我,费脑费力的也是我,即便我没能让您心服口服,您也不会有任何损失,您觉得呢
?”
从来没有人敢与霍泊特打赌,更别说对方还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的丫头片子。
霍泊特沉思片刻后,应道:“好,我跟你赌,我倒要看看你用一支蓝色圆珠笔怎么画出让我心服口服的画。你先跟着我的人去客房,一会儿会有人为你送去画纸和笔。”
乔兮冉轻点头,转身跟着那两名绑匪出了大厅。
“大哥,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为什么要让我把她带来我们这里?”马顿再次看向坐在上方的霍泊特问道。
“该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表情深不可测的霍泊特依旧没告诉马顿。
乔兮冉此时已经被送进客房里了。
而她前脚进去,后脚门就被锁上了。
人常说:既来之、则安之,因此她还算镇定,并打量起了客房。
她所处的客房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装潢还算典雅,陈设也还算齐全。
必不可少的床、沙发、梳妆镜、梳妆桌、书桌都有,并且带有浴室。
没过多久,房门就再次被推开了。
一个剪着清爽短发,有着一米八六身高,身着黑色作战服,容貌清俊、约莫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孩走了进来。
不用说,他是送笔和纸来的。
“谢谢!”乔兮冉特地说了声谢谢。
为了逃走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她决定能讨好一个是一个。
神情淡漠的男孩见她礼貌道谢,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房门再次被关上。
乔兮冉还算淡定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她盯着书桌上的画纸和圆珠笔琢磨了须臾就专心画了起来。wΑpkān伍lα
她故意展现她的优势是为了让这基地的主人霍泊特觉得她是一个有用的人。
如此,不仅能减少她被杀掉的几率,还有可能得到霍泊特的赏识。
只要霍泊特对她另眼相待,那么她就可以一步一步的获取权利。
比如在基地内自由行走的权利。
如果她能获得这个权利,逃走的机会就会增大。
这是她的目的之一。
她的目的之二:她想凭借她的画功让霍泊特看中她作画的能力,从而逼她不停作画,然后将她作的画拿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