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末了,乔兮冉加了一句,“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怕你难受。”
“我已经在难受中了。”
“那你就更不能看了。”
宫修爵弯唇一笑,“好了,穿衣服吧。”
乔兮冉这才起身准备从浴缸里出来。
“注意安全。”宫修爵担忧地提醒。
如果乔兮冉不小心摔倒,他命都会去半条。
“知道了。”kΑn伍ξà
乔兮冉回完宫修爵,就从浴缸里出来了。
五分钟后,弄妥一切的她才拿着手机走出浴室。
诺大的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里挺失落和难过的。
好在有宫修爵的视频电话陪着她。
穿着浴袍的她躺上床以后才将摄像头翻转过来。
同样穿着白色浴袍的宫修爵也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怀里抱着一个枕头,乔兮冉一眼就认出来了,“你怀里的是我的枕头吗?”
宫修爵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怪不得你特意拿走我的枕头,原来是为了让它替代我。”
乔兮冉早上不明白宫修爵为什么特意拿走她的枕头,现在她明白了。
如她所说,宫修爵拿走她的枕头,是为了缓解相思之苦。
毕竟远在国外的他无法拥抱和触碰乔兮冉。
但即使抱着乔兮冉的枕头,宫修爵心里也想死乔兮冉了。
他对乔兮冉的想念,可以说一点都没得到缓解。
“你无可替代。”宫修爵如实说道。
乔兮冉也抱住了宫修爵的枕头,深情地说:“你也一样,无可替代。
”
宫修爵又是一阵动容,修长的手指抚上手机屏幕上乔兮冉的脸颊,深情地问:“还想听什么歌?”
“什么都行。”
宫修爵又给乔兮冉唱了好几首,直到乔兮冉睡着后,他才停下来。
他盯着乔兮冉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道了声晚安,才不舍地挂断视频。
第二天,一楼餐厅。wǎpkānshμ5ξa
乔兮冉正吃早餐,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见是一道陌生来电,犹豫了片刻才接听。
对面传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客气的声音。
“你好,是宫太太吗?”
乔兮冉没有先回答,而是反问:“你是……”
“我是海城翰轩书画院院长,我院第十届‘翰轩杯’绘画大赛于今天下午一点举办,我代表翰轩书画诚邀宫太太您来做评委,我们会给您丰厚的报酬,不知您是否愿意来一趟?”
能锻炼到自己的机会,乔兮冉一般是不会放过的,更何况还有报酬。
因此她琢磨了须臾便回道:“有。”
对方十分惊喜,“谢谢宫太太愿意赏脸,您预备什么时候出发?我安排人飞去卞城接您。”
海城是卞城的临城,两座城市之间相隔不是很远,大概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不过坐飞机就更快了。
于是乔兮冉回:“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即可。”
“那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
对方听乔兮冉这般说,没再坚持,而是说:“那宫太太您抵达海城以后,务必联系我,我安排人去接您。”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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