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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他的情绪是崩溃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画画了。不能画画,他就是一个废人。
情绪失控的时候,他会拼命地拿着画笔不停的画,直到手抖到连画笔
也拿不稳。
他确实撕过画纸,也剪过画。可霍扬怎么知道?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他
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丝亮光,左淮忽然想起来,那段时间他总会收到陌生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有手臂的保养方法,有手臂受伤后的注意事项,还有对他的画的赞美,以及对他的鼓励。
他一直以为那些是医生发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回复,但不可否认那些短信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成了他灰暗的绝望里一抹少有的光。
再后来是他中计,手再次受伤,慌不择路闯进霍扬房间。仗着神志不清,和霍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在医院醒来之后,霍扬说他们试试。kánδんu5ζá
他从来都以为霍扬和他在一起是责任,可现在看来,或许还有别的。
左淮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霍扬的脸。
良久,他俯下身在他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虔诚的,纯粹的一个吻。
霍扬终于安静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锋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霍扬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拿过床头的手机,小声道:“喂。”
这么早,他记得他今天没有通告安排。
“还没醒?昨晚没事吧?左淮将你送回房间的?”锋哥打着哈欠,霍扬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他将手机移开,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六点四十。
“这么早起来抽烟?”
吴凯峰吐出一圈烟雾,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说:“当然不是,今天有事要飞一趟南城,待会儿要去赶飞机。左淮呢?”
霍扬低头,左淮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睡颜安静柔和。
他将声音压的很低:“还在睡呢。”
“我们你注意着点儿啊,他最近人气飙升,工作量比较大,别把人给累坏了。”
霍扬:“”
霍扬:“我说你大早上打电话来,到底是干什么?”
吴凯峰:“哦,就问问。昨晚左淮打电话让我去扶你,我当时正忙着,所以问问你们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