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羽绞着白帕子,细细为林楠擦拭了四肢。
林楠全程咬着牙,绷着脸故作镇定,只是那耳尖红的能滴血。
林落羽收了水盆,又出去洗漱一番,穿着素白的寝衣回来。
他的长发散在身后,长身玉立,站在林楠床边,林楠心尖发颤,开口声音暗哑,“你,你要干什么?”wǎpkānshμ5ξa
林落羽莞尔,知道她是误会自己要与她同寝,如玉的指尖在林楠额上戳了戳,“当然是为你检查伤口。”
林楠昏迷的日子里,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做,虽然林楠不习惯,他确实习惯了的。
她肩头的伤口太深,而身上各处也有深浅不一的小伤,林落羽不放心让下面的丫鬟照顾,担心丫鬟手笨,弄疼了她,便亲力亲为。
他捧来药箱,坐在林楠身侧,狭长的桃花眼里仿佛只有伤口。
可林楠眼里就多了……
这纤长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白到透明的肌肤,乃至细青的血管都让林楠口感舌燥。
林楠在口中低喃,“南无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林楠衣衫半褪,露出里面雪白的绷带。
林落羽动手解开,伤口边缘泛着红肿,乌黑的创口看起来依旧可怖。
他轻轻托住林楠的后背,让她微倚在自己膝上,而后将浓稠泛绿的药膏涂抹于上。
前后都厚厚涂抹了一层。
那晃眼的喉结,正对她的唇……
林楠暗骂自己一声,“变态。”
然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林落羽的指腹柔软微凉,在她的伤口轻触,凝胶似的药膏覆满了伤口,温温凉凉,很舒服,缓解了丝丝的疼意。
纱布缠绕,那人的手直接解了她的肚兜!
这尼玛,就不是上药了吧?
林楠猛然睁眼,如清潭的眸子正对上林落羽的视线,乌亮乌亮的……
林落羽微怔,还未开口。
一巴掌就落在了脸上,某人义正严词,“你耍流氓!”
林落羽看着纠缠在白纱布下的红绳,抽出,在白纱布外打结。
林楠:“……”
是
她思想不健康了?
她抵唇轻咳一声,“呃……抱歉,多谢。”
林落羽白到让嫉妒的面皮,飞快的现出五个指痕。
他为林楠披好衣衫,沉默的捧着药箱离开。
林楠:“……”
这是生气了?
林楠躺回床上,有些后悔,她性子有些鲁莽,有时候脑子未想清楚,手便开始动作了。
几次因为这个毛病而陷入尴尬境地,还是不知悔改。
就在她以为林落羽不会回来时,外面又传来了动静,林落羽推门进来,顺手将门从里面上锁。wΑpkān伍lα
这下又轮到林楠紧张了,她甚少有与林落羽同室而寝的时候。
同一个房间里,彼此的呼吸声交融。
林落羽进屋看着林楠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瞪着自己,就知道她不自在,他叹了口气,解释道。
“你身上余毒未清,夜里会疼,为了方便照顾你,我猜搬过来的,放心吧,我睡在外间。”
林落羽所说的外间,实则是用屏风隔开的软塌,摆在书案旁。
“随便你,我无所谓。”
林楠满脸不在乎的说完,利索的放下帷帐,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实。
她听见林落羽的脚步声停在外间,接着听他吹熄了烛火。
如水的夜色倾泻,林楠莫名觉得安心,没多会儿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