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的目光从这些人的面上巡视而过,见没人再说话,她看了看林落羽,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负重十里,即刻执行!”kΑn伍ξà
众人相互望了望,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一个个排好队列,长龙一般出了校场。
林楠拉着他手,雪白如玉的指腹此时被血水包裹,掌心还有许多水泡,已经被磨烂,露出明晃晃的水。
“你的营帐在哪?”
林落羽指了指不远处的营帐,便被林楠抓着胳膊入了营帐。
营帐里有随行的药箱,林楠为他清洗了伤口,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缠上绷带,这才开口问道,“为何跟人比那个?”
“葛青武是睿王的人,睿王被罢职,他心中对我有诸多不满,一直鼓动将士不服从命令。”
林落羽并未隐瞒,将所有的事情都说给了林楠听。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底子,这里不适合你待,那个睿王若是想要掌管,你给他便是。”
“你向来不爱争的,这次是在跟很忙较劲?”
林落羽嘴唇动了动,最后叹了口气,“不能给,城防营是大夏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这里出了岔子,整个大夏都要乱了。”
林楠轻嗤,“若是敌人真打到城防营了,我看这城门守与不守差别也不大,这城防营的作用并不在外,而在内。”
林落羽微微一笑,“你说的对,所以更加不能让他从内部乱。”
林楠为他系好绷带,这才得空拉了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我知道你还有事情瞒着我,只是你若不想说,我可以不问。”
林落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林楠便又接着开口说道,“这城防营的将军,你不适合,辞了吧。”
“便是睿王不合适,让陛下寻一个更合适的人接管便是。”
林落羽微微摇头,“我最合适。”
林楠拧了拧眉,“你的身子骨经得起几次折腾?
腿已经破了,手也不想要了吗?”
林落羽看了看自己被包裹成粽子的两只手掌,无话可说,最后只得以一句,“我日后会注意。”搪塞。
林楠哼了一声,她知道自己劝说不了他,说再多都是白费口舌。
只是从这日开始,林楠成了望夫石,日日亲自骑马跟在林落羽的马车后。
凡是那些刺头儿兵将都被林楠拎出来收拾了一顿,种人生现在看见林落羽再也不敢向之前那样起哄了。
这边有林楠武力压制,那边有林落羽铁血手腕,三日时间便将睿王留下的烂账全部挖了出来,涉事一律严惩。
倒是不是这些人变乖了,实在是晋王殿下人证物证样样俱全,被抓到的那些人,便是想狡辩都无托词可说。
最后的最后,就是夫妇二人的名声又下了一个等次,原本是传言晋王宠妾灭妻,现在又传出晋王是个吃媳妇软饭的。
两种流言截然想法,喧嚣尘上。
林楠丝毫不在乎,照样雷打不动,每日骑着烈马,捏着长枪,像个杀神一样站在林落羽的身后。
葛青武被打了一顿,彻底老实了,每一次见了林楠都龇出一口大白牙,唤一声,“楠姐。”
他带头欺负林落羽,林楠对他没啥好气儿,每次都是捩他一眼,而他次次都是憨笑一声,时不时送点东西到将军营帐。kánδんu5ζá
每次都是放下就跑。
这次林楠捡起他放下的果子,正啃着,林落羽从外面回来,“葛青武送来的?”
林楠点头,给他扔了一个,“也不知哪里弄来的果子,吃着味道还不赖。”
林落羽接过果子,眯了眯眼睛,“你知不知道葛青武实际不姓葛,姓越?”
“啊?怎么他还改过名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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