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辰悄悄看了一眼挨打的某人,心中暗道了句,莫要怪朕,朕这一辈子最不能消受的便是美人恩。
陈鱼心疼地看着她家姐姐挨打,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碰上水逆了,这么倒霉?
陈一喜被打完,委屈的看着他问道,“那明天还要去容妃娘娘那里教功夫吗?”
闻煜辰梗了梗,“若容妃来喊你,你禀告朕之后可以去,若容妃没有喊你,便在养心殿待着吧。”
“哦。”
陈一喜恹恹应声。
闻煜辰轻咳一声,转身对着宴喜道,“传膳。”
宴喜慌忙小内侍们
将端着的菜肴放在桌上,自己则殷勤的伺候着。
陈鱼偷摸摸抓了一把干果,扯了扯陈一喜的袖子,悄悄退出了大殿。
两人并排坐在房檐上,陈鱼看着陈一喜,“姐,你想回家吗?这皇宫好像不太好玩儿,也没有什么刺客让我练练手。”
陈一喜咬了咬牙,就这样回去还挺不甘心的,毕竟她还有个润物细无声的计划呢。
唉……
她叹了叹气,看向陈鱼忍不住问道,“你说男人怎么都这么难搞?”
陈鱼往嘴里塞了一把干果,“不好搞就不搞了呗,换一个搞也行啊。”
陈一喜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很有兴趣的拉着她讲,“昭平有个唱曲儿的男人,窄腰长腿,翻起跟头来可带劲儿了,你想去看看吗?”wΑpkān伍lα
“有这么好?”陈鱼狐疑的问道。
“那是当然的了,以后姐带你去看,姐收藏的还有他的画像呢。”陈一喜说起这个明显来了兴趣。
两人叽叽喳喳的在房檐上唠了半天。
王士林从回到家就开始嘬着牙花子,长吁短叹,瞅着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王彬自从林落羽处拿回小疯子的珠钗,心情好了不少,走路都是飘得,见到他爹状态这么不好,下意识的问了句,“爹,您怎么了?”
王士林重重的叹了口气,“难呐,你爹我活得不容易啊。”
王彬被唬了一跳,“有事您说事儿,别这样吓唬人好吧?”
王士林拉着自家大儿子的手,拍了拍身边的凳子,“来,乖儿子,坐这跟爹好好说说知心话。”
王彬身上激起一身的白毛汗,幼时被他爹无数次套路的往事浮上心头,他抖了抖手想要拍开他爹手,奈何他爹像攥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揪住不松。
“您只要不让我掏钱,让我死我都愿意。”
王彬哆哆嗦嗦吐出这句话。
王士林的脸的当即就黑了,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顿时瓦解个干干净净,他咬着牙大骂了一声,“钱是你爹啊?”
“你攥着钱是能下崽还是怎么滴?”
王彬:“……”
“钱不是我爹,但是我爹会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