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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想好怎么说,正叽叽喳喳吵闹的两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两双眼睛亮晶晶的,具落在了他的身上。
闻煜辰:“……”
“陛下!我们赢了,算是暗卫营的人了吗?”
陈鱼高兴的说道。
闻煜辰看着二人,沉吟了半晌,“算……暗卫营首要任务便是保护朕的安全,你二人便扮作御前女使,暗中保护朕。”
“是,陛下!”
陈鱼回答的中气十足,陈一喜则疑惑的说道,“啊,那我们不是还是要看门吗?”
“不一样,现在看门是有隐藏任务的,跟原来不一样。”
陈鱼兴冲冲的说道。
陈一喜疑惑的晃了晃脑袋,“好吧。”
宴喜看着两人又乖乖站在门口守着,唇角忍不住上扬,功夫不赖,脑子不好使。
两个丫头去看门了,宫女内侍们分站两旁,各司其职,空荡荡的大殿又恢复了安静,范一统像一个被人遗忘的挂坠儿,绝望的吊在空中。
他幽怨极了,主子果然没听见那丫头说话的重点。
唉……
何时能被放下去。
宴喜站在范一统的正对面,他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清楚这是主子故意在惩罚他。
虽然主子嘴上不说,但是堂堂御前统领,输给两个小丫头,让主子的脸面往哪里搁?
范一统看天看地看宴喜。
就是不看那些小内侍、小宫女,一个个憋笑憋得脸都青了。
可惜宴喜这死人,最会的便是装蒜,就是不接收他的求救信号,主子日理万机,忙起来真把他忘了,他可怎么弄哦。
难不成要这大殿之上多出一具风干人肉尸体吗?
林楠按照卓行给她的地址,找到一个老头。
老头长相平平,一身的老态,确是个仿冒的大家,珐琅铜盒与瓷盒都是出自老人之手。
她找来的时候,老头正在做一个砚台,砚台的上面稳稳坐着一个皮卡丘。
这正是林楠故意引出林二狗故意拿给张三的砚台。
她唇角抽了抽,卓行为了对付自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东西他居然也要仿?
老头正吹着口哨,刻刀在砚台上比比划划,抬眼就见林楠站在了眼前,疑惑问道,“你谁啊?来这干啥?”
林楠撩起袍子进屋,“你是岳老二?”
老头扔了刻刀,对着林楠瞅了半晌,然后一脸诚恳的说道,“我不是,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