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暗夜的里的狸猫,分别进了相邻的两个房间。
陈鱼蹑手蹑脚的打来了一个黑木大箱子,里面赫然躺着几个锦盒,有大有小,陈鱼掀开其中一个,是一个通体釉红的瓷瓶,瓷瓶做工精细,颜色均匀艳丽,一眼便看的出是个珍品。
她又掀开了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块雕刻着松鹤延年突然的玉佩,陈鱼翻看了一遍,发现这些东西虽然也稀奇,但是跟她要找的成堆的珐琅铜盒不是一会儿事。
她将东西放回了原地,不愿意打草惊蛇,而陈一喜也摸遍了空房间,此时挂在飞檐之上等着她。
陈鱼提气踮脚,二人如来时一般悄然消失在了屋顶,陈一喜想着自己见到的那些东西,十分疑惑的开口说道,“那些厢房里没有桌椅板凳,也没有木床等一些家具,反而摆着许多瓶瓶罐罐的液体。”δhu五lá
陈鱼也失望的说道,“那马车卸下来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一些瓷瓶,玉器类,我也没找到珐琅铜盒,甚至连珍珠银耳霜的盒子都没见到。”
陈一喜想了想说道,“但是这个小院子还是让人起疑,处处都透着古怪。”
陈鱼点头,两人踩着夜色回到太师府,却发现林楠房间的烛火还亮着,而她的影子映射在窗纸之上,来来回回踱步,十分忧心的样子。
陈一喜咂了咂嘴,啧,肯定是遇见啥事了。
可惜没有李小胖与柳钰在,她这个不常用脑子的人还真是分析不出来,也只能嘬了嘬牙花子。
谁也没有想到,尊贵至极的宇文府一朝成了夏安城的首要谈资,父要杀子,兄要弑弟,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比戏折子还要精彩,而风暴中心的宇文落羽更是所有人关注的重点。
传闻蓝侯爷的夫人嫌弃那人是个跛子,不惜与侯爷和离也带走了自己的闺女,好好一门显赫之家的联姻就这样毁了。
几乎所有人都背地里嘲笑那个生在乡
野却凭着宇文晟的宠爱鱼跃龙门的世子,看吧,自己没本事,有个有本事的爹又怎样?还不是被人瞧不上退婚了?
林落羽坐在宇文晟的身侧,听着这些传闻,也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然而刚刚苏醒的宇文晟面色却阴沉的能滴墨。
“李承风,从今日起彻查宇文家所有奴仆。”
宇文晟黑着脸吩咐道。kΑn伍ξà
林落羽淡淡放下茶盏,看着面前的男人,将自己查出来的方子递了上去。
“你的宇文家早已千疮百孔。”
宇文晟黑着脸,林落羽说得不错,宇文家一直活在风口浪尖之上,他曾经为了让宫里那位放心,默认了那人送人来监视,更是纵容了宇文乐阳一次一次插手宇文家的事情。
他因志不在朝堂,是以从来也不曾真的下手整治过宇文家,现在积重难返,上上下下几百个人,究竟有几个是真的下人,又有多少是带着目的而来?
“你知道什么是缠情索吗?”
林落羽突然开口道。
“什么?”
“缠情索产自一种蝴蝶类,那蝴蝶本身无毒,但是吃了一种名叫红玉的花粉之后,便可提炼出让人致幻的毒素。”
“红玉花开艳丽如火,不耐寒也不耐热,只长在西南的十万大山里。”
林落羽缓缓说完,宇文晟心中一凛,“你是说白莲教?”
林落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留下了一个淡漠背影,他说的很清楚了,这都猜不出来的话,他也没办法了。
宇文晟看着他的背影,拧了拧眉头,糟心极了。
路清跟在林落羽的身后,他总觉着他不一样了,哪有那天发病时悲伤欲死的神态啊,明明眼尾上扬,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可他真的找不到这人为毛心情好,腿瘸花脸,还有疯病,又刚被退了婚。
要是他自己活成这个样子,只怕一头撞在墙上,干脆重新投胎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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