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可他在乐客来的时候何时因为自己的腿疾而自怨自艾过?
哪一次不是稳如老狗,把旁的人玩儿的团团转?
陈一喜心中灵光一现,仿似发现了什么,却又抓不到痕迹。
她忍不住摇头,要是李小胖在就好了,他一定能看出来猫腻。
林楠站在屋脊之上,手中长枪泛着凛冽寒光,一张小脸木着,冷眼瞅着对面的男人。
陈雁捂着自己的肩膀,“喂,我受伤了哎,你一定要下手这么重吗?”
林楠一言不发,手中枪出如龙,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掀起一波抢攻。
陈雁立马踮脚躲避,身姿优雅如一抹浮云,他单脚踩在长枪之上,俯视着林楠,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压低了声音开口,“你不会是因为落羽兄要娶媳妇了,你不高兴拿我出气吧?”
林楠半敛着的双目锐利的射向这人,手中抢猛然向上,将枪尖之人甩脱,王彬捂着自己的胳膊,“林楠你真的是学不会温柔这两字啊,没瞅见我都受伤了吗?还下这么重的手?”
林楠眉毛微挑,“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伤就叽叽歪歪的,不爽利。”
陈雁:“……”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面前这个女人,用无比真诚的语气开口问道,“林楠,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是太过爷们儿了?”
他话音刚落,迅捷刚猛的银枪便逼至眼前,只要他的动作稍稍慢上一步,这泛着寒光的枪尖必然在他的脸上开一个大窟窿。
陈雁懒懒的挂在屋檐边上,再一次开口问道,“你不会真的还忘不掉落羽兄吧?不然为什么听到他的事情就变得凶巴巴的。”
林楠的银枪在她手中旋转出一朵绚丽枪花,以极刁钻的角度刺入陈雁面前,在陈雁踮脚躲过枪尖的一瞬间,她化刺为掠,枪身重击在陈雁胸口。
陈雁脚下几乎是下意识想要闪躲,然而眉眼里淡了细微的无奈,能怎么办,他招惹了她,不让她出了气,今天一定会缠着他打到筋疲力竭。
他踮起的脚尖又落回地面,胸口被重击,只得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胸口跌下屋檐。
林楠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不躲,眼看这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出房檐,她只好晃动银枪,要去挑这人的袍子。
陈雁眯了眯眼睛,抬手抓住了下落的银枪,借力再一次腾飞,上了屋脊,他懒洋洋的坐在屋脊之上,淡淡看着面前人问道,“所以,你到底敢不敢去宇文府?”kánδんu5ζá
林楠收了枪势,面上神色并无任何变化,“我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