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喜像是鹰隼利爪下的鸡儿,每当她觉着遇见生门时,这鹰隼就伸出利爪拨弄一下。
她最后起气的使上苍山派绝技踏月飞花,然而这月刚踏上就被人掀飞了。kΑn伍ξà
对方沉着脸,吐出一句,“花架子。”
陈一喜简直要被呕出血,“你懂个屁,这是我们苍山派的传承!传承你晓得吗?”
辛勤被骂的脸黑了黑,手下剑锋凌厉,不出几下便将人制服。
陈一喜被剑尖抵着,只要面前这人轻轻一送,她就会像面瓜一样被切成两半,顿时从脚后跟凉到后脊梁,哭丧着脸求救,“楠姐,救我。”
林楠蹙了蹙眉上前一步,“你们将军强抢别人夫君,怎么?他的手下也要乱杀无辜吗?”
辛勤:“……”
“就是,你们就是强盗,比强盗还可恶!”
“胡说,我们将军为国征战,赤胆忠心,你怎可把他与强盗相提并论!”
辛勤气不过,忍不住替自家将军辩驳道。
“你们将军把人家夫君抢走关起来,还不让人见,这难道不是强盗的作为吗?”陈一喜装着胆子会骂道。
辛勤恶狠狠的抬眼看她,顿时吓得她尖叫一声,“楠姐,他要杀人灭口啦。”
林楠长枪挑过,直直站在辛勤的对面,直视着他的眼睛。
辛勤看着这人,胸腹几起,收了自己的长剑,闷闷回道,“你们走吧,将军之心只有我等可懂。”
林楠嘬了嘬牙花子,十分憋屈。
此时不走,又当如何,打也打不过,理也讲不通。
“我们走!”她转身对着陈一喜道。
陈一喜连忙拎着自己的剑,跟在她楠姐屁股后面。
林楠回到乐客来,正一脸阴郁的思索今日对战的种种。
“听说你去闯营帐了?”一个声音出现。
抬眼却见陈雁一派悠然的垂着双腿,出现在她的屋脊之上,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
林楠瞅着这人没啥好脸色,要不是他要查什么狗屁案子,她家林落羽能被牵连进去吗?她俩说不定早就回到林家沟过太平日子了。
“说起来这宇文将军对这个刚找回来的小世子爱护的紧,我摸进去几次都没得见人。”
他像是感叹般说道。
“你去找他了?”
林楠问道。
陈雁点了点头,唇角带着笑意,“不
错。”
“你找他做什么?”
陈雁足下轻掠翩翩而落,停在林楠对面,他凑近了林楠,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你担心我害他?”
林楠往后退了退,跟这人拉开距离,“害倒是谈不上,只是觉得会有麻烦罢了。”
陈雁想了想,发现这二人经历的磨难的确跟他有关系,于是回道,“落羽兄这番遭难确实受我连累,算我欠他一个人情,以后找机会还他。”
“那你能把他偷出来吗?”
林楠抬眼,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他。陈雁摸了摸鼻尖,尴尬的躲开视线,“不行,宇文将军治下严厉,他的营帐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林楠想了想,转眼瞅他,“你从哪摸进军营的?”
如果可以,她想捡个漏。
陈雁立马摇头,“我不能带你去,军营里禁止女子出入,你要是被发现了很难脱身。”
林楠嘬牙花子,“那你拿什么还人情?”
陈雁想了想,发现面前这人即不缺钱,也不求权。他能给的东西都不是人家想要的,这又算哪门子还人情。
他笑着摇了摇头,他陈雁的人情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你收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