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让这人失去行动能力。
他单手快速的从白雨墨身上翻出银针,稳准狠的刺入他的手腕。
银针入体的瞬间,白雨墨觉得自己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仿佛身上挂着的是一根木头,他咬了咬牙,“你对我做了什么。”kΑn伍ξà
林落羽手里的匕首更往前一寸,白雨墨瞬间感觉温热的鲜血糊满了他的脖颈。
他拧了拧眉,没再动作,任由这人将令一根银针刺入他的手腕。
他的两只手臂无力的垂着,眼里嗜血的光芒却愈来愈甚,“哈哈,只是这样?不杀我?可是会被我杀的。”
林落羽眼前隐隐有发黑的迹象,在他倒下之前,将一枚银针利索的刺入白雨墨的膝盖。
匕首应声而落,他虚弱跌倒,手掌按住血流不止的肩膀,企图减缓血液流失的速度。
与他一起倒下的还有白雨墨,他只有单腿的力量,身体霎时间失去平衡。
然而试了几次,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腿
拖着麻木的手腕,企图用嘴咬出银针。
奈何银针整个埋没,他不过徒劳。
杏儿此时带着车夫与马车正好入了巷子,老远瞅见尖叫一声,“主子——”
“你是谁!”
杏儿老远奔过来扶住林落羽,“好多的血!你对我主子怎么了!”
“报官,找陈雁。”
林落羽咬牙说出这两句话。
杏儿连忙站起身来,招呼车夫,“快去报官,这里有命案,快去!”
车夫吓了一跳,正要跑的时候,有一个人影突然出现他身后,抬手敲晕了他。kánδんu5ζá
“你——”
杏儿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敲晕了。
林落羽想要抬眼看清这人的脸,眼前黑色却越来越浓重,终于整个人晕了过去。
林楠大包了一堆的衣衫被褥,从夏到冬,亲自送到了郡守府。
王恒之原本躺在床上正装病,听闻林楠把家搬来郡守府了,顿时也顾不得躲陈雁,披衣前来迎接。
“厨神,这,这是?”
王恒之看着林楠身后装的满满当当的马车,疑惑问道。
林楠面带微笑,“来给林落羽松应用之物。”
“哈?”
王恒之疑惑的看着拐进来的第二辆第三辆马车,其中有一辆马车上赫然绑着一张床。
林楠淡淡道,“沉香木的床,林落羽在我乐客来睡惯了,怕他夜里觉不好,干脆给他搬来了。”
王恒之:“……”
这床他郡守府还真没有。
他又指了指那两个鲜艳的大垫子,更加疑惑了,“这坐垫?”
“哦,这是王爷送我天蚕丝坐垫,林落羽腿不好,坐马车颠簸伤腿。”
王恒之咽了咽口水,“呵呵,爱夫心切,爱夫心切哈。”
林楠将指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他的东西我都带来了,他人呢?”
“在……后院。”
王恒之犹疑着说道。
林楠瞅着面前的王恒之,一脸正经的说道,“王大人不要误会啊,我可没有要人的意思,他不是当教书先生当的起劲儿吗?我把东西都送来,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也好放心回我的林家沟。”
“你要回去?”
林楠故意抬高了声音,朝屋里喊道,“对!我要回林家沟了!”
“不用让林落羽跟我回去!”
“我支持他的事业!”
“让他一个人好好待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