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哥说一下,不要让林落羽回来了,让他暂时住在郡守府。”
“哈?”王生一惊异,“发生什么了吗?”
林楠摇头,“小孩子不需要知道太多,你与闻益州无事也不要常来我这里了。”
王生一顿时觉察出蹊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上一点忙,人家不是说了吗,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无事。”
林楠不想让这二人
也掺和到这件事情里,小孩子只要做好读书的事情就行了,打打杀杀的她来。
闻益州与王生一统统被赶了出来,两人面面相觑。
“你会让楠姐只身犯险吗?”
王生一看着闻益州认真问道。
闻益州迟疑了一下,“呃……你会吗?”
王生一瞥他一眼,极其嫌弃开口道,“你是不是怂了?”
“我没有!”
“那刚好,我也没有!”
入夜,林楠遣走了留夜的胡掌柜,整个乐客来四门紧闭,只余下她一个人。
寡月高悬,时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夜枭叫声,林楠吹熄了灯,宿在了林落羽的房间里。
她并不确定这个曾老怪会不会在风声正紧的时候顶风作案,是以并未睁眼苦守。
不知过了多久,林楠模糊间就要睡着时,房顶上传来细小的咔嚓声,像是谁在上面行走,踩断了瓦片。wΑpkān伍lα
林楠豁然睁开双眼。
来得人正是曾老怪,他在监狱里恨极了林楠,就连春儿的帐他也算在了林楠的头上。
春儿向来乖觉,当初卖身供他吃花这么多年,他心里还是十分满意的,若不是因为春儿誓死不愿意听他的话哄骗林楠,他也未必就下了手杀她。
所以,是林楠让他的羔羊背叛了他,他恨,恨林楠让自己入狱,恨林楠让自己失去了春儿。
所以,即便知道林楠身侧有差人看守,他还是要来一解心头恨。
他身形几掠,落到院子里,踮着脚步朝房内偷窥。
他手里拿着竹筒,里面是他配置了许久的迷烟,只要吹进房间里,就算是头牛也能被放倒。
他不能让林楠太轻易的死去,既然林楠害死了春儿,那就让她来代替春儿被他把玩。
夜幕下,曾老怪龇了龇牙,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板牙,他的眼睛贴在窗棂之上,悄然往房内探去。
床上被子隆起,恰是一人的睡姿。
竹筒悄然刺破窗纸,一阵白烟带着浅香飘散。
曾老怪正踮脚朝里探视,耳边突然响起人声。
“你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