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益州跟着他楠姐,一大早被呲儿一顿,觉着灰头土脸的。
他摸了摸鼻尖,“姐,道不同不相为谋,算了吧。”
林楠嘬着牙花子瞅他,“你又懂什么了?”
“我当然懂了,不待见你的人,就算硬贴上也没用的,我爹就不待见我,所以我一个人躲得远远的,不碍人眼,自己还能自在些。”
温益州自以为是的安慰道。
林楠拍了拍温益州的肩膀,“我谢谢你了,为了安慰我,这样糟蹋你爹。”
温益州小声嘟囔,“叫他一声爹,都是糟蹋我。”
林楠未听见他小声嘟囔什么,背着手一脸忧愁的朝自家乐客来走去。
温益州则拎着自己的袍子,小跑着跟上。
一路上企图劝慰开解他楠姐。
两人回到乐客来,林楠刚准备了吃食,二人还没开吃,便有一个腰上挎刀的瘦削男人黑着脸冲到二人面前。
“你是?”林楠疑惑问道。
横一刀亮出自己的腰牌,“跟我走一趟。”
温益州小声说道,“这是官府的人。”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林楠不解。
男人冷着一张脸,“春儿死了,就在你们寻她之后。”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横一刀,他一早要提审曾老怪与卓行,却发现人去牢空。
他当即想到万花楼的春儿,曾老怪之所以被下狱,春儿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所以他极有可能报复春儿。
只是他追到万花楼时,春儿死了,而林楠是最后一个见到春儿的人。
他本意让官差前来捉拿,却被王恒之从中阻挡,只让他一人前来,暗中带到衙门。
林楠心中一凉,“怎么会这样,我们去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会死!”
“一切等到了衙门再说。”
横一刀冷着脸说完,带着林楠与温益州回到了衙门。
王恒之简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这一件件的都是什么事儿啊,逍遥王还在如意居里住着,家里这个烫手山芋丢不掉,现在又发生了越狱和死人案件。
还有那个多少年前邪教又出来晃荡,一夜间他的嘴就燎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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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泡。
最要命的是,逍遥王不知从哪里得了风,一大早摆驾郡守府。
王恒之觉着自己脑袋仿佛已经开始摇晃了,他让自己媳妇的与儿子齐齐上阵,死也不能让林落羽出翠竹院的门。kánδんu5ζá
逍遥王一派华服,头上赤金宝冠凛凛闪光,尊贵非凡。
他摇着扇子,笑眯眯道,“听说益州被下了大狱了?”
“什么?”王恒之惊异抬头。
闻承宣抬了抬眼皮,“看来王大人并不知此事。”
王恒之连连扣头告罪,“下官愚钝,益州公子一直好好的,何时被下了狱?”
闻承宣摆了摆手,淡淡开口,“看来王大人与下属沟通并不畅啊。”
王恒之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下官失职,求王爷责罚。”
闻承宣摆手,“罢了,王大人掌管一个郡,劳苦功高,偶有懈怠在所难免。”
他看一眼王恒之又淡淡说道,“只是益州这孩子昨天还去给我请安,看着不是个会惹事情的孩子,王大人可要查清楚再定论。”
“下官一定彻查此事,还益州公子一个清白。”
王恒之连连叩首,回道。
闻承宣淡淡瞥了一眼,“起来吧。”
王恒之诚惶诚恐,好不容易送走了逍遥王闻承宣,顿时咬牙切齿的唤来横一刀!
横一刀冷着脸并未将林落羽的事情上报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