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一觉醒来没脾气了,只癞蛤蟆围着他叫唤个不停……
他当即就在床上躲着蛤蟆们一阵磕头,“蛤蟆大仙,不对,金蟾大仙,您这是怎么了?又没钱花了吗?小的不是刚刚去拜过您嘛……”
“有事您托梦行不行啊,干嘛非要跑一趟呢。”
“呱……”
“呱呱……”
“呱呱呱……”
苏哲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往下落,他颤抖着声音吼了声,“元宝~”
苏元宝进门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十两黄金的香油钱啊,就管一个月啊?这蛤蟆大仙也忒坑了点吧。kánδんu5ζá
他上前一步,一个饿虎扑食攥住两只蛤蟆,其余三只被惊得齐齐蹦跶,且直朝着苏哲的床榻而去。
一只撞在床腿上,晕乎乎的栽倒了,一只完美的趴在床上与苏哲对视。
灰扑扑圆鼓鼓的眼睛与他对视,大大的嘴巴张合,“呱……”
苏哲泪目,“我呱你大爷。”
他咬牙用自己云锦细棉织就的被褥捂住那东西,自己一个弹跳下了床,衣衫不整的飞奔出了房门。
王生一拎着空食盒出现在林楠面前,林楠忍不住拉着他询问林落羽的事情。
“他的腿每天晚上还有用药水浸泡吗?他的风寒怎么样了?可知道加衣衫?他吃饭怎么样一顿饭吃几碗?”
王生一:“……”
“你要是真这么关心,您把他接回来吧。”
他试探性的开口问道,谁知让一瞬还恨不得掐着他肉的手指下一瞬就松开了,林楠脸上少有的现了惆怅的神色,极轻的叹了口气。
王生一不明白,他们无父无母的,话本子里最常阻隔男女主情缘的恶婆婆,乃至门第之见,这些在他二人身上都是不存在的,爱就大大方方爱呗,干嘛这样那样的纠结。
他想了想开口道,“算了算了,他好的很,除了吃的少点,有些风寒外,其他没有一样不好的,练字还有红袖添香呢,我都没有这个待遇你就崩担心了。”
林楠张了张嘴,未再说什么,郡守府丫鬟成群,既然似乎王恒之亲自来请的先生,怎能没有一个照顾的人呢。
她敛了敛
神色,懒得在想什么,手握成拳在院子里一阵呼呵。
谢依云好长时间没瞅见那男人了,最近出了趟门儿,对账的事情也没管。
今儿颠颠翻进人家后院就是为了瞅瞅某人,她是走过大江南北的人,见识不少有钱的少爷,没钱的浪子,但是只有林落羽这种最得她心意。
不喜欢就是明摆着不喜欢你,一点机会不留,不像别的男人那么污糟,看见漂亮女人永远都走不动道儿,碰上她这种极端漂亮的几乎就没有个男人样儿了。
她弯腰瞅了瞅没发现那人的身影,但是又不敢靠近那人的房子,怕那机警的小畜生偷袭她,她捡了快瓦砾,朝着窗户弹射而去。
瓦砾好巧不巧的打在木窗上,朝着一侧反弹。
反弹的地方正是王生一趴着的大脸,他只见一枚幽幽的黑色朝自己面门激射而来,吓得忘了动,只张大了嘴。
“哎……”
一语未毕,林楠挥舞着扫把完美扫开了瓦砾。kánδんu5ζá
林楠眯着眼睛抬眼,正看见骑着墙头的谢依云。
谢依云面不改色,“哈,好巧啊。”
林楠眯眼,“你怎么这这?”
谢依云风骚的动了动长腿,在墙头上摆出一个极娇俏的姿势,风情万种的开口说道,“当然是来找我的相好呀。”
“林落羽不在这。”
“什么?”谢依云惊讶,“他去哪了?”
“他家。”
林楠指了指王生一。
谢依云眯眼睛瞅了半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