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翻了个白眼,“这书纯粹是拿了我的名字林落羽的名字而已。”
王生一:“呵呵……是啊,谁写的,一点都不真实。”
林楠随手扔了册子,指着前院,“外面一堆人,大门是出不去了,我走围墙,你们二位就在家等着吧。”
王生一登时反对,“这怎么行呢,必须生死相随。”
林楠小脸黢黑,“没必要。”
“绝对有必要。”
“那行吧。”林楠无语,她严重怀疑白鹿书院的教学质量,都不见留课业的,这俩半大的小伙子天天跟着她一个社会人士打转,清闲到让人发指。
她来到院子最西边的厢房,原先是陈一喜的住处,厢房边是个矮院墙,出门正好是西郊大道,顺着这条路一直走正好能出西城民,去往西郊。
她上次跟苏哲去那边赏荷花时,见到不少养鸭子的人家,刚好去选一选合适的鸭子。
她双掌借力,纵身一跃上了围墙,还未往下跳呢,先被王生一抱住了脚踝,“姐姐,好姐姐,拉我们一把。”
林楠脸色黑了黑,不明白这是谁在报恩,她弯腰伸出两只手掌。kΑn伍ξà
王生一上下攀住林楠的胳膊,脚踩着砖块,三两下就奔上了墙头,那一瞬间他觉着自己仿佛学会了轻功,身轻如燕。
林楠用同样的方法拽上了温益州,她转身一跃,下了围墙。
温益州和王生一两人杵在墙头上像是麻杆,双股战战,“好姐姐,要不你在接我们一下?”
王生一说出这话的时候,面皮都红了,想他堂堂男子汉,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林楠木着一张小脸,懒得再有表情,直愣愣的伸手,“跳吧。”
王生一张开双手,做大鹏展翅状,脚尖踮了几踮,很高,很怕,不敢。
“呃……”
他迟疑了片刻,干脆坐下,双脚耷拉在墙头外,上前俯冲张开双手
,大鹏就不当了,当个小鸟投林挺好。
林楠稳稳接住某人,放在了地上。
温益州有了前车之鉴,操作起来倒是没有难度,只是心疼自己身上这块上好的绸子,罢罢罢!
身外之物皆可抛,泛酒当歌人生几何。
人生难得疯狂。
“我来了。”
他叫了一声,纵身跃下。
林楠伺候完这俩祖宗,木着脸朝西郊走去。
两小只则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君有疾》这本书。
温益州表示,他眼里的林落羽不是这样一个囿于小情小爱的人,孟常丰让他读过封建论,他还有幸看到过林落羽的墨宝,飞扬洒脱,大气磅礴。他认为林落羽是个心有丘壑不宣于口有大胸襟的人。
王生一却执另外一词,他觉着林落羽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人。wǎpkānshμ5ξa
“呸,都说《君有疾》乃杜撰,我们谈论的是活人林落羽,不是纸上那个假人。”温益州啐骂王生一。
王生一抹了抹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气急败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狭隘,提起弱水三千你就觉着是爱情,我说的是他的生活态度,态度你懂吗?”
“弱水三千不就是形容爱情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生一摁着自己的脑袋,要被这人气死,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你见过他这么久,你有没有发现他只做自己的事情,对外人从来不关心,或者说他心中自由一个小世界在运转,他做的都是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别人的悲喜乃至厌恶或嫌恶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正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因为别人好恶改变自身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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