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颤颤巍巍的木头,像一个暮年的老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倔强的晃了晃然后无力的倒下了。
牢头后退两步,手不自觉的按在的腰上的佩刀上,他咽了咽唾沫,“壮士,请三思啊,您这一走可就坐实罪名了……”
林楠没想到这牢房的木头这般不扛造,她也是忧心家里那一帮老弱病残,有点压不住心头的火气,下手是重了点,但纯粹是为了发泄。
她疑惑转身,看向牢头,“您以为我要逃?”δhu5iá
牢头要哭了,他当即腿软,靠在身后的木柱子上,“小的不知道,您要走就走,别打我就行,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林楠
蹙眉,这当差的怎么这般怕事,看来这王郡守应当也不是个脑袋清醒的,她这前途堪忧啊。
她目光意味深长的定在老头身上片刻,最后有些嫌弃的撇开了,“你派人去乐客来领修补牢房的费用。”
牢头怔了怔,犹疑的往前凑了凑,小声道,“壮士姑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让在下传递?在下一定给壮士姑娘送达。”
林楠蹙了蹙眉,有些嫌弃的撇开了,“不必。”
家里那情况,谁能救她?她要见到郡守才行!
偏生这个郡守总也不见其人,娘的,当官的不办事!
林楠想及此,又愤恨的擂了一拳。
砰——
一声巨响。
木门径直擦着牢头的腿盖在地上,四分五裂。
牢头:“……”
您想废了我就直说,别这么委婉好吗。
“啊哈哈哈……”
“哈哈哈——”
突然传来几声爆笑,其余几个一直安静的牢房,不知是谁带头先笑了起来。
林楠有些窘迫,她知道自己力气有些大,平时她极少真的用劲儿去做些什么,实在是在牢房里憋屈的紧,不发泄发泄她的情绪一定会受到影响,她还要见郡守大人,要保持冷静,只好发泄出来……
她有些歉意的看向牢头,“大人——您没事吧?”wΑpkān伍lα
牢头,“别,别喊大人,是小人,小人无事。”
牢头惊恐的后退两步,拒绝了林楠的好意,他哭丧着脸,“好汉,您想要怎么着,您直说好吧,您这样小的们受不住啊……”
林楠真不想咋地,她就想见见郡守,问问她的案子究竟怎么样了,那毒的根源究竟查出来了没有。
她刚要开口,牢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小的充其量能让您吃的好点,睡得好点,别的办不到啊。”
林楠只好收住话头,想想也是,他也是个小喽啰。
“罢了。”林楠摆了摆手,空叹一声。
“哎呀,吴大,你先出去,让我们陪这位姑娘玩玩。”出声的是一位极娇媚的女子,声音娇媚入骨,单是听着就让人觉着骨头都酥了。
牢头哭丧着脸,有些求救似的喊了一句,“哎呦,各位祖宗!给小的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