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第一反应是惊讶!
他……
并不惊讶。
不单如此,还用诡异的办法,让她动弹不得。
仿似她在他眼里并不是活物。
谢依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太可怕了。
陈一喜忍不住翻白眼,这谢依云什么情况,咋越挫越勇了呢,肩膀不会痛的吗?消停消停不行吗?连着两个晚上蹲房顶了!
男人这么多,不能换一个吗!
拿小命玩男人,就这么勇的吗?
陈一喜嘬了嘬牙花子,最后很恼火的用被子蒙住头,她都扎了人一剑了,没有个一年半栽的长不好,她现在出去也是白搭。
她又不能欺负弱小,吵架她又没她嘴皮子利索。
烦人精!
谢依云在房檐上守了一夜,知道天边露出鱼肚白,那人呼吸沉沉,并无特别的动
静。
像个普通人。
她蹙了蹙眉,轻点足尖朝着卓记而去。
卓行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院子里。
看到她回来,目光变得阴狠。
谢依云蹙了蹙眉,径直越过她,打开房门。
卓行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怎么?会完你的小情人,就这么不待见你的夫君?”
谢依云凉凉看向他,“松手。”
卓行咬牙,“谢依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我说让你松手。”
谢依云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卓行想起她的手段,微微瑟缩,不甘愿的松了手。
“是你对曹军使的帮规?”他开口问道。
谢依云冷笑,“我漕帮的家务事,何时轮得到你插手?”
“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名义上的夫君,是漕帮半个当家人,他们做了我吩咐的事情,却被你公然处罚!”
“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卓行咬牙切齿。
谢依云好笑的抱住手臂,像是在看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就是因为你,我才一定要对他们用帮规。”
“你故意报复我?”
谢依云冷笑,“你太高看你的地位了,凭你还不值得我报复你,只是他们总要知道漕帮真正的主人是谁!”
她说完挑了挑眉,“还不滚吗?”
卓行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在你眼里,我就不如一条狗。”
谢依云都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径直阖上了房门。
关上门的一瞬,她的脊背瞬间垮塌下来,卓行刚才拽住的是她被刺伤的胳膊,她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受伤了。
卓行阴险狡诈,让他有了几乎,一定会借机对漕帮不利。
她撕掉上衣,鲜血浸满了手臂。δhu5iá
这个苍山派掌门弟子,真是一点旧情不念呢。
她摇头笑了笑,或许她还记恨幼时被自己骗吧,哪里又有什么旧情呢。
卓行被关在门外,并没有立刻离去,目光阴鸷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跪在他的面前,摇尾乞怜。
到了那时候,他倒要看看谢依云还有什么凭侍,让她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