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再送您一副高度老花镜。”
老大爷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
“成交!!”
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和激动。
一群幸存者面面相觑,而后恍然大悟。
“好家伙,给偷鸡了”
“姐姐,你可以的!”
“嗨,我咋就没想到这茬”
“想到有个锤子用,你有花镜吗?”
老大爷热情的拉住臧微的手,老脸一红,不过还是问道:“姑娘,那镜子”
臧微和老大爷走到一边,
“这就让人给您送来,有镜子,您一天能做多少子弹?”
老大爷想了想,
“姑娘,我那倒是有点材料,炒土火药还能炒一些,就是威力会比这更小,而且做成好好的子弹很慢,毕竟没磨具全得拿锉子一点点磨,这样,老头尽量,你离开之前,能做出来多少,都算老头子送你的。”
“那倒不必”
臧微话未说完,就听那边传来阵阵吵闹。
“握草他娘咧,重甲行尸??”
“原来这东西也能搞成命运仆从的吗,涨姿势了”
“重点不是它能不能被收成命运仆从,而是他们怎么干掉它才对吧?我之前碰到过一次那玩意,两个外国佬ak扫空了几梭子子弹,它屁事没有”
“就尼玛离谱!”
那是一只骨甲狰狞身高两米五往上走的行尸,它的脚步沉重得就像是击打在人心里面的巨鼓,带着一丝绿意的瞳仁漠然俯视周围的人群
恰好,它的视线与臧微对上。
那一瞬间,臧微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强烈的战栗感几乎让她有种逃跑的冲动。
有人嗷的一嗓子,
“擦,你们快看!”
一道更为庞大的野兽身影从中心岛外的阴翳中跃到岛。
“啊”
幸存者一片哗然。
暴戾、雄壮,它竟给人一种从传说中走出的神秘远古凶兽般的错觉。
最关键的是,这只猛兽背上侧身坐着一个女人
或许她才是幸存者们惊呼的源头。
光与暗的交织极富渲染力,这一副活生生的美女与野兽图仿佛是暴力美学最完美的诠释。
看着女人胸前由昏暗光影勾勒出的、并且完全没有泯然阴影依旧独树一帜的夸张幅度,臧微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忽然闪过这样一句话:
“彼可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