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同志人早已经懵了,看着这个张灯结彩住了三年的院落都觉得无比陌生,草坪后面黑洞洞的大门里好像藏着什么吞噬人心的怪物似的。
“老老王”吴毅松用力吞下一大口口水,样子非常蠢,“怎怎么办”
“个不中用的小垃圾!凉拌!你他妈给老子精神点快点进入状态啊喂!是你结婚不是老子截胡!”老王大手一挥,“同志们,这货是暂时不用指望不上了,按事先说好的干,婚他结事咱顶,累死累活就这一遭了,小三小四小五可就不关咱的事儿了,排好队,给我上!”
处于毫无存在感和存在感爆棚二象性的吴毅松:“不可能,我没有,别瞎说”
状态单一的摄像大哥:“好!效果很好!保持状态!”
老王左手大喇叭右手一大捧玫瑰站在头前,每走过一个伴郎都故作风骚的甩甩头发从他手里叼一支玫瑰,风萧萧兮易水逆,壮士一去兮如土匪。
哗啦。
大门就这样在吴毅松面前自己打开,门后是足足好几个连队的门童花童,清一色岁,男孩燕尾服女孩公主裙,乌泱乌泱根本看不见成年人,把偌大的客厅挤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嘻嘻哈哈的一声声欢迎和恭喜声以铺天盖地之势将吴毅松连同他的理智一道儿彻底吞噬,毫无悬念,吴毅松准备的六千个大红包瞬间缩水百分之五十。
这怎么拒绝?
谁忍心拒绝?
根本拒绝不了好吧!
连老王这种大个儿活牲口在被“抢劫”的时候都是双手举过头顶顺势被“扑倒”在地,生怕不小心磕碰着这群喜庆活泼又格外凶猛的小祖宗。
小孩子们拿到红包后蜂拥冲出大门,犹如蝗虫过境。
吴毅松连自家母后亲自上手给缠的腰缠万贯红腰带都被翻到了外面,欲哭无泪:“你说她们是不是想悔婚呐?”
“握草,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活儿?”老王指指地板上的q版手脚贴图还有旁边沿路摆放成两行通道的酒桶:“不会是让我们按这个走上去吧?”
看见这些酒桶,一票兄弟脸都绿了,昨儿他们可是喝了一天一宿啊,就是个漏斗也不能这么灌吧?
“答对了唷”迟到的司仪裴茜同志领着另一队摄像以及若干盘正条顺马甲线轮廓隐隐浮现的伴娘站在楼梯好以整暇的微笑着,“想接到新娘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过关斩将是必须的,你们得按规矩来,那么,这一关叫手忙脚乱,走过来的时候,酒不能剩,通关一人视为全员通关,走错了或者有没用到贴图,惩罚你们自己猜!”
那么些酒桶,你把我们当气球吗还一人通关?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伴娘们和后面凑热闹的乐子人可持续性的起哄架秧子,以两面包夹芝士试图增加伴郎团的心理压力。
老王眨眨眼,眉目传情:“裴主持,你要是宽容点,咱说不定还有再续孽缘的可能,要不把酒桶给我们减去一行?”
裴茜脸一红:“不行!好事成双!我的职业道德不允许我做出这种行为!”
“娇娇给多少,吴老板出双倍!”
几个伴娘一副武德充沛的样子叽叽喳喳的嚷嚷起来,裴茜看着手表:“这一关的限定时间是15分钟,你们还有14分25秒,耽误了吉时可不得了!”
“兄弟们给我冲!”
一群伴郎面面相觑半晌,排好队按着地上的手印脚印手舞足蹈起来——
“这玩意真是人类能做到的动作?”
“太恐怖了,我的腰,我的背,嘶,我的胳膊,我擦,谁顶老子屁股!”
“啊啊啊疼”
“我靠早知道我提前点一个瑜伽熟练了!”
“第一个,第六个,第七个,通通出局!虽然这个游戏不限制人数,但是出局的人可就不允许参加接下来的所有游戏了哦!你们要考虑好到底派多少人出来划算!”身后一众伴娘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裴茜还在努力严肃:“还有,不要质疑游戏的专业性,这一行贴图可是我身后这些小姐姐亲自走过的!”
“对鸭对鸭,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