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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是埃斯特尔需要操控的躯壳有点多、延迟有点高、灵敏度有点低才没在面部表情上体现出他的真正心理活动。
激活这缕血肉和血继诅咒原本是需要以消耗覆盖范围内所有人的生命力、污染本命血脉为代价的,而且预计中的成品只会是一具成形的皮囊!
现在,特么光是活着的成品就有六七十号!
这些,全仗着刚才那口联系还在时的吸血!
“你在虚张声势!”
李沧诚恳道:“请务必告诉我,你其实有办法让这个血继诅咒在完成后还能保持和本体的联系持续吸血,谢谢!”
“痴心妄想,绝对不可——”埃斯特尔突然闭嘴,狐疑道:“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给自己一个把我讨厌的家伙养进蛊坑里的充分理由啊!老同志,难得一把年纪了脑洞还这么大,趁现在我还有兴趣聊聊,话说你真没跟他想国或者一个叫王是非的家伙联系过?”
“该死的,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就是只有创意没有后续喽?”
这是明知故问,但李沧仍然略显失望,如果这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老同志真能联系上王是非,那血继诅咒大概率不会留下如此巨大的逻辑漏洞,作为很是相爱相杀过几次、友好和谐的伙伴,李沧相信王是非有这个能力。
李沧分分钟进入状态,几乎是一反常态的喋喋不休起来:“其实我们可以适当进行一下技术方面的探讨,比如说你可能认为弄出几十号皮囊感觉很棒、是技能大成功是华丽大爆,但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皮囊演化完成后已经彻底中断了与本体的联系,靠它们自身以及寄主这一点点生命力,能不能负担得起我零部件异化成的组织所带来的消耗呢?”
“当然,如果这个可爱的小实验品归属权在我这边的话,我是无所谓这种东西的,甚至切断联系相对独立反而更好处理一些,对你来说就比较危险了!”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可以把面板放出来一起研究研究吗,我这边鉴定的话拿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你老人家一把年纪的,寿元无多,万一顶不住被榨干了也怪可惜的,异化血脉界承受不起这种损失啊”
埃斯特尔哑口无言,老同志这会儿甚至在想,那缕血肉与面前这个家伙会不会根本不是他臆测中的“某种神秘联系”,压根就是真的有实质性的联结?
妈惹法克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光能精准找上并偷袭所有准备翻盘创业的人手,甚至还能说出我研究血继诅咒的实际情况?
你在我家装摄像头了?
“自信!狂妄!无知!狗屁不通!”
“老同志,你这样没意思的。”李沧顿时有点不开心,皱眉说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既然大家业务范围有重叠的地方,交流一下有何不可,想开点嘛,敝帚自珍闭门造车不可取啊,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天亮之前咱俩之间总得凉一个不是,无所谓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趁现在咱还有点时间,取长补短技术进步才是最重要的!”
李沧“填不满的饭桶”可不是白叫的、有拿大魔杖随机点名这种离谱爱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无非就是仅靠进食得到的能量不足以维持自身消耗的表现而已,但他和这些皮囊不一样,他甚至都不需要吃饭也可以保持旺盛的生命活力,从别人身上吸就行了。
所以,除非埃斯特尔能够将这些皮囊整体在演化中和他的血肉原料完全同化,否则那缕极限膨胀复制繁殖的血肉就一定只会变成附着在皮囊上的寄生虫,直到把它们榨干,寿命也就到此为止。
具体形容起来,应当和癌字弹的工作原理相似。
埃斯特尔大概是觉得再说下去恐怕真的就要被迫变成一场技术辩论和交流大会,就这么三两句话的工夫,他攒下的那点家底、埋伏在惰性合金建筑物中的骑士就已经不止是一脸懵逼两眼茫然,更是连精气神儿都要没了。
“你死我活多说无益,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侃侃而谈,我可以从你的尸体上获取更多研究素材,恶魔,去死吧,你将迎来最终的审判!”
说起来吧,其实那些骑士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啥啥词条啊、技术啊、创新理论啊,你们爱说啥说啥,哔哔叨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