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李沧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你这玩意长这么大一坨怎么心眼子比老子还小!
借我点生命力恢复恢复怎么了,奶我一发怎么了,让我舔一口怎么了,你打这个怪老子可是出了大力的,咋没撂下碗就开始骂厨子呢?!
厉蕾丝嗤的一声,嘲笑道:“你以为老娘是傻的,要是能动它老娘一早就动手了,还等你过来跟它比划?”
李沧就没吭声。
大雷子和饶其芳对某些事情拥有一些常人难以企及更无法理解的直觉,事关生死时,通常非常准确。
“要不把饶其芳拉过来试试”
“别,这地方世界线不稳定,别节外生枝,而且隔着一条世界线呢,处理掉这玩意先回去再说。”
李沧之所以每次都敢大张旗鼓的搞事,不外乎是因为无论如何都有把握苟住一条命。
“嘁”
厉蕾丝心道什么节外生枝,说的好听,单纯因为拉不来人吧?
李沧想的则是,如非必要还是别让咱妈接触其它世界线为妙,殄文手环和殄文碑都能被饶其芳感知到,天知道这位亲妈跨线了会产生啥子奇妙的影响和连带效应!
尤其
咳咳!
空岛悄无声息的驶来,一头攒进药鬼的触须空域,开始吞并那些被狗腿子清理完毕的空岛碎片。
药鬼甚至还想继续开枝散叶反向采补空岛,但新生的触须一经扎根李沧空岛上那些癌化结构和镇墓兽的躯体就迅速的被直接染成同样颜色质地。
药鬼登时惨嚎起来,嗷嗷的,超大声
一辈子致力于传染别人的家伙陡然被反向侵染,这显然给它带来了极大的、相当难以忍受的痛苦,药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连根拔起主动切断那些触须,一副生怕传染蔓延至主体的模样。
缠向老王小小姐空岛的触须也没有取得它预期的效果,从属者空岛之所以叫做从属者空岛,因为它和那些野岛碎片都不一样,这玩意可是有主的啊。
甚至不等老王开启护罩,小币崽子便主动跳出,投射出一行字迹提醒:【从属者钟建章空岛遭到异化血脉生物不正常侵染,试图夺取空岛主权剥离从属者,亵渎判定成立,该异化血脉生物将付出一定代价】
阵阵绿光从空岛各处散发出来涌向药鬼,也不知道小币崽子对异化血脉生物的亵渎判定具体是个什么流程,总之药鬼如遭雷殛,原本就碎得只靠浓雾和触须牵连的胸口发生了一次剧烈的爆炸,几乎超过三分之二的触须当即灰飞烟灭,整颗脑袋都在向外爆浆,喷泉一样。
再然后,老王发现自己账面上的命运硬币凭空消失了29万枚。
老王:“?”
我怀疑你个小币崽子审判的根本不是药鬼而是老子,以老夫之姓冠第三者之名这是个什么操作?那他妈是老子插标卖首给资本家当韭菜噶换来的私房钱不是你这狗币东西的!
无论如何,
药鬼几乎是连身躯的轮廓都虚无至即将透明了。
伊索莱耶之焚继续猛冲,织尸更是啪的一声将手中长枪刺入自己的脊梁骨,人面盾嵌入胸口,整个身躯化作一种有形无质的虚幻兽形,张口吞向药鬼,药鬼无法移动避无可避,残存的触须支离破碎,药鬼就像只蛛网上的小虫黏连着蛛丝被织尸撷起,直接吞入腹中。
如果说此前的攻击是试探性的进攻,那么此刻织尸和药鬼就是在进行真正的本源对冲,以最原始也最恐怖的方式互相消化,至死方休。
一浪一浪的能量波动席卷周围,一道道可能还没有正常人头发丝粗细的跃迁裂隙自药鬼原本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胸腔下方的触须丛生处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辉光绽放犹如闪电,扭曲着周遭的空间,使一切景物都如水波一样翻涌着,重影层层叠叠,看一眼就会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裂隙持续释放一种无法抗拒坚定不移的吸力,周围的触须、空岛碎片、流沙河,所有的一切都在向裂隙方向移动,速度急剧变快。
裂隙的首要针对目标就是织尸,而织尸似乎也非常抗拒和厌恶这种吸力,犹如一束风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