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毅松也不错,老同学嘛。
最后,就是这些龙套花瓶凑时长水字数调节气氛,大小长短正合适。
唔。
谁不想活着?
谁不想活得舒服点?
所以哪怕是这些龙套,被赵扬带出来时候也是把相同处境的人羡慕到眼珠子猩红,能让军方大佬亲自带人出席酒局,本身就是一种求之不得的荣誉。
如果再被那些人知道自己见的人是李沧四人,啧...
龙套和花瓶通常都有足够的自知之明,通常不会抱着超常发挥大展宏图阶级跨越的梦想,回归现实生活后依然要加班挨骂,依然会跟老婆小蜜抱怨这这那那,依然得和同事卷来卷去,但这种经历就足够为他们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下次有没有机会和大佬再续前缘,能不能和大佬谈上几句不轻不重的话题以作消遣。
至于秦蓁蓁和赵丽这种,空套花瓶们换多少姿势也做不来这种梦,这都不是阶层跃迁,是一步登天!
貌似一次再顺理成章不过的酒局,到底有多少人揣了多少种心思,很复杂。
赵扬不用想这么多,见到李沧进来就非常高兴,言语之间充斥着一种叫做朴实无华的东西:“老弟,我整了几只飞龙,今儿必须多整几杯,可不能拿啤酒跟我凑数了啊!”
丰远清差点栽一跟头。
emmm...
咳,喝酒好,好啊,这不喝酒还怎么嗨怎么释放本性?
而且听说沧老师唯独在喝酒这间事上...很润!我丰远清今天既要帮帮场子也要涨涨见识!
“去!”李沧无语道:“你都喝多少年酒了,我才练几年,喝酒是吧,找姓王的去!”
一句话出来,丰远清赵扬如沐春风。
龙套花瓶们惊呼:赚了,赚大了!
这关系?
居然不是那种他们忧心忡忡的北风卷地白草折老大老二打架把路人全部打死的祭天局?!
丰远清此时心中只有感慨:当一个人一件事的价值达到一定程度,什么荒诞的结果都有可能出现,不是世界出了问题,而是很多人的认知不足以理解。
丰远清自然是羡慕赵扬的,人家无债一身轻,不像自己任务多到压的起不来身,赵扬甚至都不需要跟李沧谈什么具体事情,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来了本身就是表态和定舱。
“有志不在年高,喝酒才怕少壮呢,都坐,都坐!”赵扬指指李沧等人又指指自己这边:“我就不一一介绍了,李沧、钟建章、厉蕾丝,这位是钟建章的爱人,太筱漪。”
一句爱人,太筱漪心花怒放羞不可抑,最重要的是,老王甚至笑哈哈的搂了搂她的腰。
“嗯,陶弘本,你们也是一早就见过面的。”
“幸会。”
“幸会。”
赵扬继续道:“段梨,哈哈,我外甥女专业水平不赖吧,当初给你找心理医生的时候,她可是我一力推荐的!”
李沧也笑:“确实不赖...”
看到李沧脸上的表情,段梨整个人都羞耻麻了!
第一她真不是专业的,第二她当时被李沧直接拆穿了,第三她和基地的勾当是瞒着赵扬进行的。
如今被赵扬当众拿出来反复鞭尸,真恨不得原地抠出个三室两厅...
至于其他人比如那些龙套花瓶,赵扬干脆提都没提,提了未免有注水的嫌疑,了不起自我介绍一下报个名就过了。
走菜行云流水,酒饮琳琅满目。
东南西北的随意扯着淡,任何话头都不会摔地上溅不出个响,伺候局儿的人在酒在言陪衬从不失色。
唯二有点放不开的反倒是熟人。
索栀绘还对那天饭桌上的事心有余悸,吴毅松则在感慨领导玩我他是真不白玩啊,我原来还有这么个用法,咱也算是个功能型特需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