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甘就这么东想西想,时而兴奋,时而发愁!最终,到了凌晨3点才带着笑意入睡,睡着睡着又笑醒!
这小子,这样下去,是真的要疯啦!
第二天是星期六,这时还没有双休,周六是上班上课的,不过今天白甘只有上午两节课。
昨晚没睡好的白甘,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完两节课后,就骑上自行车直奔海淀医院。
他直接挂号一个内科副主任医师,然后催眠他,让他写了一个再生障碍性贫血加重的诊断,再开了一张给予病假一个月,在家养病治疗的病假条。
然后,装着很虚弱样子去系办找到班主任何晓兰,又是催眠她,递交了病假条和请假条,说有亲戚在京城,在亲戚家住,方便亲戚接送去医院和照顾生活。
白甘离开后,何老师感慨不已,白甘这孩子也不容易,这么年轻得了这个病!
上次白甘晕倒后,何晓兰也向医生了解一下这个病,都说这算是个不治之病,跟白血病差不多!
看过《血凝》的何晓兰当然知道白血病是怎么回事。唉,这可怜的孩子!
回到宿舍,和舍友们说了一下病情和请假的事。
舍友们都同班,上次军训白甘晕倒时,他们都照顾过的,听说病情加重了,都非常担心,然后是浓浓的关心和问候!
这让白甘觉得很是温暖,也因为欺骗而有点惭愧。
收拾了一下,在舍友们的相送下,白甘在民族歌舞团旁边的小侧门外打上一辆出租车离开学校。
出租车直接开到东大桥路的公司宿舍小院,公司已另租了一层公家的旧办公楼作为办公地方,这个小院三间房子作宿舍,还是保留了一间作库房。
今天小院很热闹,因为赵民带着物流安保队的弟兄们昨天抵达京城了,还增加了4个退伍军人。
赵民一个月没见白甘了,见了面狠狠地来了个熊抱,这是男人表达情感的方式。
邹泽年、韦德平等人也以各种方式表达对白甘的敬意和久别重逢的喜悦。
新来的四人也跟在欢迎白甘的队伍后面,他们一路上听这些老队员说白甘,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这些家伙言必称“白老板”,“白老板说”、“白老板怎样怎样”,对白甘简直是崇拜到了极点,这也让新来的几人对白甘这个年轻老板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和老队员一一拥抱、握手寒暄之后,赵民向白甘介绍了新来的队员:来自复建的赵刚、来自滇南的罗群东、来自东北的陈伟雄和白甘老乡宁海平。
白甘对来自复建、看起来已经三十来岁的赵刚有很大的兴趣,这个皮肤比较黑、身高只有1米65左右、穿着干净整齐旧军装的汉子,国字脸、浓眉大眼,坚毅沉郁的目光,透露出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关键是,赵民对他的介绍多了个“老连长”!侦察连的老连长啊,不可多得的领导和实干人才!
和四人一一握手之后,白甘爽朗地对赵刚说道:
“老连长,欢迎你加入公司!”
赵刚以硬硬的语气回道:
“这里没有连长,只有员工,老板还是叫我老赵吧!”
“好吧,就叫老赵!”白甘也不在意,再次和赵刚握手。
赵刚去年因老婆病情加重申请转业,因为没有走通关系,被分配到一个发不出工资的工厂,到厂之日起就相当于下岗,为了筹集老婆的医药费,赵刚只好四处打零工。
最早接到张敦、赵民的电报,赵刚没有来,主要是考虑要就近照顾老婆孩子,弥补多年的亏欠。
但现实很严酷,赵刚在部队学的那些技能,在社会上却无任何用处,赵刚又不想沦为恶霸富人的打手保镖!生活艰难还过得去,可老婆的病拖不起啊!无奈之中当赵民再次电报邀请时,就抱着试一试态度来了。
白甘决定开一个股东会议,便带着一干股东,向公司办公室走去,办公的地方离小院不远,只有两三百米左右,是一栋公家单位的旧办公楼。
这家单位起了新办公楼之后,将旧的出租,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