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甘当然是吓唬人,以他的为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出这种恶事!
但八爷不知道啊,他看到两个手下互殴,然后还如同生死仇敌般地攻击自己,如此诡异的事情他是闻所未闻!
所以他对白甘的话可不敢不信啊!他相信这龟儿子是真能做得到滴!而且,天啊!今天就只想抢一车货而已,怎么就招惹上了这样一个魔鬼?
就在八爷觉得下一秒就要与世长辞之时,脖子上的压力突然一松,空气又可以进入胸腔!
白甘松开八爷后,坐到原来八爷的圈椅上。
八爷却叭嗒一下坐到地板上,喘息了一会,就手脚并用地爬到白甘面前跪着,一顿猛磕头,嘴里哆哆嗦嗦地求着饶:
“大大大大爷饶命啊!不不是,大师饶命!我我我错了!您饶了我一家老小的命吧!我赔罪!我赔钱!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情急之下,本地话也不说了,老实说起普通话来。
被白甘解除了催眠的亨哈二人组懵圈了,看着自己两人和八爷脸上的淤青红肿,还有自己身上受伤不轻,然后八爷还跪在地上向小年轻磕头求饶,这是肿么啦?
院子里,张敦三人守在货车车厢后,四周散落的三十多个汉子对他们虎视眈眈,还一边用普通话、渝巴话挑逗辱骂!
张敦三人极力忍耐着,如果不是白甘吩咐他们,只要守护好货就好,如果对方动手再动手,他们早就忍不住干他n的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张敦他们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突然,楼房大门打开了,白甘一马当先,云淡风轻、气宇轩昂地走了出来,三个鼻青脸肿的汉子正低头哈腰谦卑地陪在后面!
院子里说得正爽的汉子们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下子消声,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诡异的场景!
白甘接过市场管理员手中拎着的皮箱,交给张敦,嘱咐他保管好!
然后吩咐从货车上把他们的行李取下,让司机把货车钥匙交给龙哥,八爷也叫一个看起来挺机灵的小伙子,小声交待了一番,小伙子就到旁边把一辆吉普开了过来。
白甘招呼几个同伴带上行李上吉普车,然后回头对八爷拱拱手道:
“那事情就拜托八爷了!我们过两天见!”
“大师放心!小的一定办好!一定办好!”
八爷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笑道,还殷勤地帮白甘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护着车门顶请白甘上车,然后是笑脸相送,比送领导还认真!
等车子驶出院门,八爷的脸才黑下来,冲哼哈二人组狠狠地瞪了一眼:
“哼!跟我来!”
吉普车内,张敦他们都一头雾水,司机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咬牙问出来:
“白老板…我那车……”
白甘笑道:
“车没事,我让他们帮开去修理厂检修一下,毕竟回去还要开那么远!”
想了想,又加一句:
“丢了算我的!”
司机的脸“噌”的变得通红。
这时已是晚上七点半,小伙子开车先带他们去饭店吃晚饭,让他们尝尝渝市著名的火锅,结果除了白甘和孙四,其他人都受不了麻辣。
吃完饭后,小伙子又开车去了一家新开的宾馆,为他们开了三间客房,交待离开时把钥匙交到前台即可,不用结帐。然后把吉普车钥匙交给货车司机后就告别离开了。
白甘一间,张、赵二人一间,孙四和司机一间,大家分别住下。
宾馆就是宾馆,比小旅馆好多了,可在白甘眼里也就那样,大热天的连个空调都没有,再大再干净又怎么样?不过这宾馆总算有个落地风扇。
不是白甘出门不想住宾馆,而是现在好点的宾馆大饭店都还要介绍信、工作证之类的才能入住!白甘上哪弄去?要弄也可以,但没这必要。
白甘收拾一下,刚想洗个澡。结果张、赵、孙三人不约而同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