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气得老头骂了他一句,哪有这么夸人的!
是的,钱串儿他们没有杀那些伪军,而那些伪军跟他们的那个头儿一商量之后,干脆就向八路军投诚了!
向八路军投诚了,那就得把自己家里的人搬走,虽然说搬到哪里都未必安全,还得把自己家的房子地都扔了,可总比就在这里等死强!
不过话说回来,伪军们这一投诚他们的家里人就需要搬走,这一点钱串儿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实在是他们也没有经历过这个啊!
“唉,真麻烦!”此时站在镇外黑暗之中看镇子里那微弱灯光的虎柱子就低声抱怨了一句。
“是麻烦。”和虎柱子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士兵就也附和道。
他两个所说的麻烦当然是指伪军一投诚家眷就得搬家的事,就他们东北军,算了,也别说东北军了,就说他们营打鬼子啥时候管过这事,婆婆妈妈的!
“没觉悟!”一听他们这两个都这么说,刚从镇子里后赶过来的马天放就给了一句。
马天放是过来通知他们再过一会就可撤退了。
虎柱子和大个士兵是被钱串儿派来在去往县城的那个镇口做警戒的。
虽然说先前钱串儿已经有了智取炮楼的方案,可他也得做坏的打算。
一个是万一他们拿炮楼不顺利枪响了,那就得防着县城方向的日伪军有所察觉,阻援不大可能因为他们人太少,可警戒是必须得派的。
钱串儿派人警戒另外一个原因也是怕那头一打响,县城那头鬼子没察觉,镇子这头却有人给日伪军报信儿去了!
且不说那个肯定存在的八路军叛徒是否会报信,可钱串儿也绝不敢保证镇子里就没有其他的汉奸走狗!
真正的抗日斗争就是这么复杂,远非只靠纯军事斗争就能解决的。
而现在虎柱子一听马天放说自己没觉悟就又不服了,“我咋没觉悟?”他就问。
“这就是人家八路军高明的地方,要不的话,要是没有人家那个老六做内应,你以为咱们能这么顺利?不开一枪就把炮楼给拿下来?”马天放说道。
“好象是这个道理,好事哪能都让咱占了。”虎柱子挠了挠脑袋同意了。
“要说人家八路军我现在是真服了,人家武器打仗是差点儿,可和老百姓这关系咱们真学不来,我听说——唉。”马天放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你听说啥?”虎柱子问。
“没啥,那头也差不多了,咱们仨也回去吧。”马天放并没有说他到底听说了啥,摇了摇头说道。
于是三个人就往回走。
马天放听说啥了,那是马天放听说日军竟然把冷小稚给杀害了。
他一想到八路军和老百姓关系好就想到了擅长作思想工作的冷小稚,唉,白瞎那个人了啊!
当马天放他们三个人赶回到那老六家里的时候,门口便有士兵带着难以压抑兴奋对虎柱子说道:“进屋看看,那个鬼子的小队长,嘿嘿,活的,跟绑荷包猪似!”
荷包猪也是家族的一种,具体是啥品种的咱也不知道,肯定是短腰身长不大的那种。
卖猪那是按重量卖的。
荷包猪由于骨骼小,他就是喂的再胖,也不可能比那种长腰身的猪份量重。
这个士兵说,那个日军小队长像荷包猪,当然是因为日本鬼子个子矮。
“廿,那玩扔有啥看的,裤裆系布带子的老子都弄死过。”虎柱子不以为然,可到底还是进屋了。
煤油灯下好多人,而地中间则是放了一个已经被捆得象棕子似的日军。
那家伙的嘴自然也被塞上了,而为了不让那家伙在地上顾拥(蠕动),甚至还在那家伙的后面捆了根比胳膊还要粗的木棍!
“嘿嘿,跟要杀猪差不多啊~”虎柱子乐了。
就在屋子里的钱串儿看了一眼进来的虎柱子,却忽然把那盏在桌子上的煤油灯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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