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看见对方的刹那,属于两个不同民族之间的人的眼神便相撞了。
传令兵的神是愤怒的,可那名日军的眼神却是轻蔑与戏谑的。
那名日军觉得如果自己的眼神中要是有挑衅的成分,那都是自己高看了眼前的这名支那士兵。
小小支那兵根本就没有资格让自己对他进行挑衅!
他秉承着他们大日本皇军无上的优越感,他就像他那名已经死去的指挥官官那样认为,所有的支那人都该死,而他们之所以要利用眼前的这支伪军那也只是利用罢了,利用完了那还得打死!
所以在他看来,眼前这名支那士兵的愤怒,就像他到村庄掳掠之时看到村子里的大鹅,那大鹅固然会嘎嘎叫的用嘴去啄他们,可是那也只是给他们添加了一点麻烦而已。
这名日军自然看到了伪军的传令兵是往前跑的。
如果伪军士兵敢往回跑,那他并不介意也给他来上一枪!
毫无道德底线的强者总是漠视那些有着反抗精神的弱者,他们从不把弱者当**看待,就比如盎撒人屠杀印第安人时,就比如盎萨人从非洲贩卖大量黑奴过来时,就比如德意志军队屠杀犹太人时,就比如犹太人屠杀****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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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们大日本天皇的臣民也是如此,他们视中国人如蝼蚁,谁又会在意一个小小蝼蚁的愤怒呢?
说实话那名伪军传令兵在想到自己的任务时就已经变得冷静一些了。
他也知道自己送的这个信儿很重要。
他也只是想看一下那凶手想以后有机会给自己的好朋友报仇罢了。
可问题是就在他们两个人目光相触的刹那,那名日军展示了他并不介意一个蝼蚁的愤怒,可是那个蝼蚁却也看出了侵略者眼神中的轻蔑与侮辱!
传九洲之地有野鸟,鸟不大,核桃大小耳。
然脾气暴躁,若被人捕之,则以头撞笼壁以图归诸于山野,若不得,则绝食,直至亡。
鸟尚如此,何况人乎?
那名日军用自己肆无忌惮的眼神终于成功激怒了那名伪军传令兵。
在这一刹那那名伪军传令兵彻底忘记了团长给自己的命令,他心思只有一个,那就是,报仇!打死这个***日本人,给球子报仇!
不过还好愤怒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那名传令兵扭过回头,不再理会那个杀人凶手,而是拿着自己的步枪他往前面跑去了。
于是那名架着步枪本就瞄着这名传令兵的日军士兵把嘴一咧,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支那人,哼!
他发出了种轻蔑的感叹,愈发瞧不起眼前的这些伪军了。
他眼见着那个传令兵就那么往前跑着,很快他就绕过前面一片并不算大的蒿莫丛就消失不见了。
日军士兵便不再理会他,重新把目光投向了丘陵顶上,他还得看着别的逃兵呢。
只是他并不知道,过了没一会儿,就那片并不大的离着他也并没有多远的蒿草丛的另外一侧,忽然有蒿子轻微晃动了起来。
那是那个传令兵在有了蒿子作为掩护之后又绕了回来!
在那蒿草丛的缝隙中那个传令兵很快就找到了那名日军所在的位置。然后他就把自己的步枪架了起来,开始向那名日军瞄准。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枪法比不上眼前的这些日本人,可是在百
米之内用步枪击中一个固定目标他还是有把握的。
不过他并不着急开枪,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而这个机会比他想象中来的要快得多。
他就听到身后丘陵方响再次传来了杂乱的枪声,他并不知道那是蛋袋儿所带的那些伪军依旧在和东北军较劲。
小蛋儿带领的那批伪军离丘陵顶部已经越来越近了,甚至他们都看到了东北军士兵就趴在那里拿枪对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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