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息的时候,那名士兵自己却把眼睛睁开了。
想必这时他也注意到马停下了也看到了商震他们,嘴里便叫了一声“哎呀妈呀!”
“人没事就好!”商震他们大喜,忙把那个士兵扶着坐了起来,这时再看那个士兵后背那肩膀上的棉衣都被磨漏了,已经渗出血来。
至于脑袋倒还好,只因为这个士兵却把棉帽子扣在头上的,而且还是系了帽带的。
马拖着他时后脑勺竟然没有撞到石头上竟然没事,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眼见这名士兵没事,商震他们便放下心来,而这时后面的骑兵便赶了上来。
“多谢几位兄弟!”骑在马上的一名军官没等从上面跳下来就说话了。
只是那军官一说话,商震他们眼睛就亮了。
“咦?老乡呀!”王老帽喜道。
只因为那人说话却是地地道道的东北味儿。
要说东北话是什么味儿,那就是一股东北风情的传说中的大碴子味儿。
“嗯?你们也是东北人?新七旅的?”马上的那个军官也笑了。
“是啊!”王老帽回答,接着便反问,“那你们是哪伙的?”
“我们是咱东北军骑兵旅的!”那军官便笑道。
而这时便有士兵从马上跳了下来,扶起那个因马受惊而被拖伤的同伴。
东北人本来就有自来熟的性格,更何况商震他们这回救了一名士兵,双方马上就熟稔了起来,不知道那却还以为他们原来就是认识的呢!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秦川低声说了一句:“和咱们打架的那狗日的又来了。”
商震他们回头,果然就看到从他们的来路上有几十名士兵拿着枪已经奔这里跑来了,不用问,这是被他们开枪吸引过来的。
这场仗可不是说把古北口丢了就完了的,日军接着就会打南天门。
而现在在南天门以南中国部队所控制的区域内有枪声响起,但凡听到枪声的中国部队肯定都会过来询问的。
“别搭理他们,也别瞅他们,就当不认识。”商震忙嘱咐道。
那个正和王老帽说得火热的军官看到了这一幕,便也猜出了其中有事,只是这时已经不方便问了,因为145团的那伙士兵已经近了,带队的却正好是那个王武。
“马毛了,所以开枪把马打死了,惊扰了各位弟兄,还望见谅!”那个骑兵的军官主动便上前跟王武解释。
王五看了看那地上的死马,又看了看那个身被刮的直流血的士兵,眼见属实自然不好说什么。
而他在看向商震他们的时候,商震他们并没有一个人瞅他。
王武哼了一声,带人转身离去,那是回去报告了。
“几位兄弟和他们这是有事儿?”那个骑兵军官眼见王武走了才探寻的问道。
“没啥大事儿,就是吵吵了几句。”王老帽回答。
王老帽当然是赞成商震的做法的,人家那个团长把他们放了,就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自己这些小兵可不能蹬鼻子上脸。
王老帽之所以这样也和东北人的性格有关。
这东北人性格都有点虎,见着气不顺的事被啥一刺激,“嗷”的一下就“炸庙”了,然后不过后果的就往上冲。
可是问事后后不后悔,那不后悔才见鬼了呢!东北虎那才是真的虎,说东北人虎他可不是真老虎!
可是若问下回再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是否还会炸庙?那却是必须的,惹完了事再接着后悔呗!
所以此时已经处于理智状态的王老帽及时便换了话题:“你们骑兵到这里做什么?”
“我都特么的不知道到这里干什么。”那个骑兵军官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