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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王氏做为五姓七望的名门,在河东地区更是头号名门,与河东的薛裴柳这三大豪门也向来是联络有亲的。
柳奭的祖父柳旦曾任隋朝的太常少卿,隋朝文帝杨坚的宰相纳言柳机,和其子兵部尚书驸马柳述,便是河东柳氏族人。
后来因为柳述柳机父子支持杨勇反对杨广而坐罪,柳氏失势,隋朝末年,柳奭的叔父柳亨加入了瓦岗军,后来柳奭也前往投奔,后随他叔父一起归唐。
柳亨入唐后累迁至邛州刺史、封寿陵县男,而柳奭也官至中书舍人。
“太原王氏。”太子冷哼了一声,然后又拱了一个兵。
承乾妻子武功苏氏,虽说也是隋朝宰相之后,关陇有名士族,但比起五姓七望或关陇六姓、江南四姓还是要差上一些的。
崔仁师,那是博陵崔氏,柳奭,河东柳氏,于志宁,更不用说了八柱国家之一。
长孙无忌身边聚集的力量已经很强了。
“你说圣人向来对房玄龄信赖有加,为何却把他调离尚书省?去了门下省,也未授侍中之职?”
太子问道。
房玄龄深得圣眷,这是公认的,而房玄龄在朝多年,贞观以来一直稳坐尚书左仆射之职,一直主持着尚书省的事务,其能力也是公认的,并且其人脉关系,同僚人缘等也非常好。
许敬宗象走田,防守河界。
“臣倒以为,房玄龄已失了圣眷,刘洎被杀,皆因他犯了人臣大忌,而刘洎此前曾与留守西京的房玄龄密信联络,必然让圣人起了猜疑之心。自当初魏公谏诤之后,圣人已经坚定了殿下的储君之位,不再给魏王等皇子半点机会,当初对杜楚客杜正伦等也是严厉贬黜,当初房玄龄也因此在家避位许久。”
“你觉得房玄龄这次惹怒了皇帝?”
“这是必然的,皇帝之前冷落了房玄龄许久,令他在家避门思过,后来虽又复出为相,可也是圣人觉得储位再无争议,可现在刘洎一事,却牵出房玄龄可能还存了那些心思,圣人岂会不恼?”
“那为何圣人不直接罢了房玄龄,却还要让他知门下省事?”
“臣猜测一来可能是觉得房玄龄功高望重,二来也是其能力出众,所以这次调职也是敲打警告之意,给他留了改过机会。但是呢,圣人肯定也对他不再如以前那般信任了。”
承乾笑着把许敬宗的一匹马打掉,“褚遂良这人字写的端正大气,倒不料玩起这些构陷诬告的诡谋来,也是厉害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太子对褚遂良的印象一直不太好,当初他年少时,褚遂良是东宫崇贤馆的直学士,行事就常惹承乾不满,后来被秦琅狠狠收拾后,倒是好些了。再后来他得了圣人青睐,官运亨通,成了圣人身边的近臣。
可这家伙居然跟岑文本一样,居然去支持魏王李泰。
仅此一事,就够让承乾永远把他拉入黑名单了,虽说后来褚遂良见机的快,迅速改投长孙无忌,抛弃了李泰,但承乾心中永远还是隔应的。
如今褚遂良亲自出马把刘洎谗杀,承乾也不仅不会感激,反而更觉得此人不可靠了。
“本来只想收拾了刘洎,倒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可惜房玄龄这次还是没彻底扳倒。”许敬宗遗憾道。
“不妨,杀一贬一,足够震慑某些人了,让他们明白,这等心思是千万动不得的。大学士的功劳,孤是会一直记在心里的。孤看马周病情,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待他走后,孤定会举荐你入政事堂的,中书令不敢说,但侍中定能帮你争一争。”
许敬宗大喜,满口感激。
“张亮这次召为工部尚书,你怎么看?”
许敬宗思考了一会,“臣觉得这是圣人要收拾张亮的预兆。”
“何出此言?”
“臣斗胆说几句不该说的,臣观圣人这几年行事,一来放手让殿下监国摄政以历练,二来则是开始在谋划将来之事。先前杀刘洎,便是因为他犯了大忌,引发了圣人不好的猜忌,继而还把房玄龄给牵连了。”
“这张亮召入朝为工部尚书,其实